一个焦德秋,都是她曾经认为最单纯,最纯朴的人,可为什么最后的真相却是如此?
曾宝贝陷在这样的疑问与纠结里面,久久走不出来。
厉以森在房间等了许久,可是一直没有见到曾宝贝出来,也没有听到水声。他陡然跳了起来,快步地推开浴室进去,却发现曾宝贝居然还站在原地,冷得瑟瑟发抖。
厉以森急得赶紧关上浴室门,打开浴霸,索性替她脱下湿衣服。
此时,曾宝贝才有反应似的,微微抗拒了一下。厉以森转过身去:“好,那你自己脱!”
她抱着自己,终于缓缓地为自己脱下湿衣服,走到浴缸坐了下来。
厉以森转身看她,瞬间又气坏了。那浴缸里的水等了那么久没洗早就凉了。厉以森连忙又取下水龙头,加了好些热水下去。
可曾宝贝还是一动不动,她的身体看起来紧绷的厉害,但她的双颊却在惨白之外,又呈现不正常的酡红。
厉以森越看越怕,越看越不对劲,索性去自己房间拿了一个睡觉用的眼罩以及一件新衣进来,脱了湿衣,蒙了眼,一起跳进了浴缸,掩耳盗铃似的替曾宝贝洗起来……
两人洗完之后,换上干净衣服,厉以森把曾宝贝抱到床上去,一直抱着她,一同窝在被窝里。
曾宝贝一直乖乖的,不说话,将脑袋伏在他的心口,像只听话的小兔子。
可这一切的正常落在厉以森眼里却是极度不正常。
他多想那个聒噪的曾宝贝可以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