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冷冷的说着,姓名。
陈真看了看,正经的说,陈真。
性别?
这还有问吗,心里郁闷的答了声,男。
婚姻状态?
这次陈真不爽了,这跟此案有关吗,结没结婚,跟打架有什么关系。
于思思不容置疑,我说有就有,你回答就是。
未婚,陈真不耐烦说了一句。
有没有女朋友?
有,有好几个,陈真随口一说。
于思思桌子一拍,怒了,还有几个,你要祸害多少女孩子,祸害了我还不够。
陈真蒙了,什么时候祸害你了,都多久了,那时那么小,也算。
于思思心里有点火,一听陈真有女朋友,还有几个,就口不择言的一说到底。
小时候那事,让我现在成了大龄女孩,没人约,没那个男的敢靠近,走到那都被人指指点点,你说不是你祸害的,说着,瞟了一下李波。
李波会意过来,于思思说没人追,没人靠近,纯属瞎编,多少人排着队想追她,她都是有意的提着小时候那档事,好像她已是陈家人似的。
李波向着陈真肯定的点了点头,眼里还藏着一点泪花,这演技,绝对是看言情剧学来的。
陈真愣在原地,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论演技,我是你俩老祖宗,要不是奥斯卡门槛大远,自己早就是奥斯卡影帝了。
小声的说着,我那些女朋友,都怀了我的孩子,我真的没办法,要是你不怕受委屈,当个小四,我就接受这个责任,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于思思一听,差点一口气没喘过来,还小四。走过去,咬着牙,用力踩了几下陈真的脚,完全不像个淑女警察。
李波闭上眼,转过头去,好像这已不是审问,到成了一场家庭纠纷。
在一阵陈真叫喊声中,到最后两人的,互轻踩脚的游戏,结束了,结束的有点暧昧。
于思思理了理潦乱的头发,坐回了原地,缓了缓说,对方已经撤告了,不打算起诉你,不过私下你可要小心,搞不好他们还会找你麻烦。
陈真郁闷了,人家都撤告了,你在这审这么久,干嘛,没事做。
但他还是客气的点了点头,说了声哦。心想过几天我就回龙江了,谁也见不着了。
拜拜,于思思。
出了警察厅,天已微微黑,在大厅外等待的林学兵迎了上来,人稍稍松了口气。
刚才打电话回家,给老婆李芳报了个平安,被臭骂了一顿,说要是陈真有事,跟他没完,他也说了一下情况,对方息事宁人了,很快就会回来。
两父子出了警察局,陈真提意先走走,越走越偏僻。林学兵怀疑儿子是不是大久没回家了,连路也不记得,而陈真的回答是,去见几个朋友。
忙碌的人,都结束了一天工作,正是回家吃饭的时间,两父子来到一个空旷草地,倚着旧栏杆,聊了起来。
林学兵有疑惑,感觉儿子透着神秘,见朋友找个这破地方,这是个荒了的工地,少有人来,只有些残旧的灯光,照着黑色的影子。
陈真知道父亲的疑惑,一出警察局,他就知道被盯上了,本想让父亲先回去,但又弄不清对方的目标。
自己过几天就走了,可不想扔下点恩怨,落在父亲的头上,他在等,等对方现身,等对方的报复。
两父子随意的聊了几句,都是一些家常,问着陈真的工作,也问了林学兵打算开什么店。
夜晚给了人一份宁静,给生活添了份向往,人生追求的意义,往往是一瞬间的精彩,最后终归平淡。
几辆车冲了过来,打破了这份宁静,刺眼的车灯,照亮着这片荒废草地。
人来了很多,四辆车,大概有十五六个人,都拿着铁棒,看来不是来聚会的。
陈真示意了下,挡在失措的父亲面前,给了他一个坚定的笑容,相信我。
陈真亮了亮了嗓子,随意的说,你们太慢啦,我都等久了,我还要回家吃饭那。
也不管对方表情,陈真迈前了两步,找个稍微能做主说话的,聊两句,我跑不了。
过了会,从车子里走出一个白西装的男子,他也很好奇,对方不但不害怕,好像特意在等着他们。
这种人要么对自己极度信任,要么是个傻缺。岑泽明选择了相信对方是第一种,他下了车,透过光,用力看着陈真。
不太尖实的声音,从他嘴里说出,就是你,一人打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