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站着的几人停下来向我这边看,大猪看着我饶有兴致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呦,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啊?”他说着向我靠近。
“把他们放了。”我冷冷地说着。红毛扶起绿毛拍了拍绿毛的脸,绿毛已经晕了。
“你和他们是朋友吗?”
“他们是我小弟。”
“只要你跟我走,我就放了他们。”大猪不怀好意地笑着,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姐你快走!”红毛喊到。
“闭嘴!”大猪回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红毛,红毛旁边的混混打了红毛一拳,这一拳很重,红毛直接倒在了地上。
“怎么样?想好了吗?”大猪转过头又笑嘻嘻地看我,翻脸比翻书还快。
我扬起嘴角对他回笑,随即一平底锅拍在他脸上,他身体一斜倒在地上,他疼的龇牙咧嘴,从地上爬起来坐着喊:“愣着干嘛?还不快上!”大猪一声令下,红绿灯周围的五个混混向我扑来。
我握了握手里的锅,“放大十倍。”手里的平底锅一下子变大了很多,但是重量没有增加,几个人看着我手里的巨型平底锅有些胆怯,但还是冲了过来。
我轻松地双手举起锅,像拍苍蝇一样拍他们,啪啪几下,他们就全部倒在地上不得动弹。
我把锅收了回去,回头去看大猪,大猪用怨恨地眼神看着我。
“还不服吗?”我问。
“姐我错了。”大猪立即跪下来笑嘻嘻地向我求饶。
我大声吼道:“赶紧滚,我不想再看见你们几个,不然我见你们一次打你们一次!”
“哎哎,这就滚这就滚。”大猪说完带着五个混混连滚带爬地跑了。
我走到红毛身边蹲下身子,想问他伤势如何,他先开口了,“谢谢姐。”
“不用谢,你的伤怎么样了?”
“只是些皮外伤……”
“绿毛呢?”
“哦,他就是刚刚被打晕过去了。”红毛抱起绿毛,皱着眉头。
“你们是亲兄弟吗?”我问他。
“不是,我们是好哥们,自从我俩爹娘没了,就一直在一起相依为命,我拿他当弟弟,他拿我当哥哥。”红毛的目光闪动着,不像是在说假话。
我冷哼一声说:“那你们为什么不去找工作,偏要做坏事呢?”
“之前一直在一个工厂上班,后来工厂倒闭,厂长欠了一屁股债跑路了,我们打了半年工,全他妈白费了!”
他顿了顿又说:“后来我们听别人说加入黑邦,就可以一辈子衣食无忧,只要做的坏事足够多足够坏就可以加入他们……”
“所以这就是今天你们调戏我的理由吗?”
红毛与我对视,又低下头小声说:“早上的事,对不住哈。”
“算了,先找个地方住一晚再说,今天你们欠我人情了知道吗?”我严肃道。
“知道知道,日后做牛做马一定涌泉相报!”
我满意地勾起嘴角,拍了拍红毛的肩膀,起身和他一起扶着绿毛找了一家最近的宾馆住。
“不好意思,只剩一间房了。”宾馆的收银员打量了一下我们三个说。
“那就来一间。”我把钱向收银员一递,与她对视,收银员抿着嘴笑了一下,把房间钥匙给了我。
红毛试探性地问:“姐,我们住一间……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你刚刚不还说做我的牛和马,反悔了?”
“没,没有。”红毛低下头,耳朵根红了半截,我看了他一眼不自觉地笑了一下。
到了房间,我们把绿毛安顿好后,坐在沙发上一起闲聊。原来红毛的名字叫小明,绿毛叫小勇,他们正好都姓周就做了拜把子兄弟。
“名字什么的记不住,还是叫小红和小绿比较好记。”
“嗯,您随便。”
我呼了口气,看着窗外城市的夜景,又想起了昨晚的经历……孤独的人总是用各种理由掩饰自己的孤独,对靠近自己的人感到害羞,总是不停地把靠近自己的人往外推,推远了还往回拉,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晚饭吃了吗?”我问。
“还没……”
“你照顾好小绿,我去买宵夜。”我站起身,出去下了楼在街边的烧烤摊买了一些烧烤和三瓶可乐。
回到宾馆房间,小绿已经醒了,两人正站在客厅聊着什么,看到我回来,小红赶忙接过我手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