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礼物花不少钱吧?没想到你还挺用心!”林夕妈妈瞥了一眼这一大堆的礼物,心里盘算了一下,想着这人还真舍得,有些出乎意料,语气缓和了一点说道。
“花多少钱也比不上你们把林夕养的这么好来的重要!只有看到林夕高兴,你们二老高兴,花多少钱都值!”阎守生笑着说道。
“甜言蜜语在我们这里毫无作用!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你一个乡下来的人,一无所有,能拿出什么像样的东西,更不用说房子了。不管怎么说,哪怕郊区有一套小房子也行啊?可你也……”林夕妈妈就不停的奚落了起来。
“伯母,打断一下,不管你们信不信,这是我的真心话!我郊区有一套房子,有住的地方!”听着这话,心里不爽地阎守生只能打断着说道。
“哦!郊区有啊,那有什么用啊?我们林夕住就要住在市里面的地方,哪能住在郊区乡下,那种地方是人待的地方吗?”听着阎守生打断自己说的话,林夕妈妈接过话头又压下来说道。
“哦,伯母,这样不行的话。在市里面,我有一套江景房,总能给林夕提供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吧?”郁闷的阎守生听着行不通的语气,看了看边上满脸惊讶的望着自己的林夕和她父亲的表情,苦笑地说道。
“啊!市里面也有房,那也不顶用!我们林夕将来是要住别墅的,怎么能和别人上上下下的挤电梯呢?”林夕妈妈看着面前的人,也诧异了一下,随即镇定了下来,不紧不慢地带着冰冷的语气咄咄逼人地说道。
“别墅,我想我也可以有,为了林夕,也不是问题,可以做得到!”阎守生沉思了一下,有些焦虑地说道。
“妈,你这是干什么呢?我们说好的!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林夕看到这里,不满地看了母亲一眼,张口说道。
“大人还没讲完,小孩不许插嘴!”林夕妈妈看了林夕身边的老公一眼,盯着林夕说完,马上对阎守生又说:“别墅不别墅的,等你有了再说吧!凭着我们家里的身份。我们最起码要的是体面的公职工作,而不是一个上门推销的!”
“伯母!我很年轻,公职工作应该可以找得到!但是找到了能做的工作又有多大的活动量呢,何况收入又清贫;不像现在这样我起码能够挣到更多的钱让林夕过上一个更加幸福地生活,这难道不好吗?”阎守生被这一波一波的话压的有些紧张了起来,急切地说道。
“你看,乡下来的就是乡下来的!我们现在不讲钱,讲钱多俗啊!我们讲的是地位,地位!你懂吗?你有吗?”林夕妈妈看着有些急躁的阎守生,不屑一顾地冷冷地说道。
“地位!这个我真没有!不过,权利是一种地位,道德是一种地位,金钱也是一种地位。我相信,我有一天一样可以凭借着金钱获得一种地位!我就不明白了,这样有什么不好的呢?”阎守生听着这瞧不起自己的话,有些颓丧地反驳道。
“那都是一些虚无缥缈,遥遥无期的事!你听不懂啊?我们要的是一种实实在在的地位!你不明白啊?”林夕妈妈望着敢对自己反驳的人,冷言冷语地说道,心想:要不是因为自己的女儿,你还能站在我的面前讲话吗?
“那敢问一下伯母,你要什么样的地位?你们又有什么样的地位呢?”阎守生有些失去理智地问道。
“妈——”林夕有些吃不住了,张嘴就要发话,被边上的父亲拉住了,看着摇了摇头的父亲,又瞧了瞧两人,吸了一口气忍了下来。
“就你这样的智商,还敢到我们家里来呢?你知道什么叫做门当户对吗?”林夕妈妈没好气的嚷着。
“哦,伯母祖上难道也是为这个国家出生入死,流血牺牲换来的吗?”阎守生听着对自己近乎侮辱的话,愤怒地说道。
“你……,你知道什么?我父亲为了今天的生活勤勤勉勉的工作了一生!”林夕妈妈,听着如触电一般,一脸羞愧地说道。
“我明白了,因人成事,找了一份工作,尽职尽责而已,没有什么好炫耀的!我想没有工作以前和我现在也一样啊!”阎守生听着这瞧不起自己的话,觉得既愤怒又好笑,更觉得这是一种蔑视,心里非常煎熬地脱口而出。
“你一个乡下人,要钱没钱,要人没人,要身份没身份,要地位没地位!你这么卑微的人有什么资格来议论我!”林夕妈妈恼羞成怒,话如连珠炮似的射了出来。
“伯母你说的不错,我是从农村来的,这是事实!虽然我们家里来自边缘的边缘,但是我们生存的光明正大!我们祖上也是随朱元璋抗元北上,落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