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政和王强正有说有笑地向包房里走,路过一个包房时,听到屋里有喊“救命!”的女声。
张政隔着门缝看去,一个大腹便便的家伙,正在对一穿工作服的女子霸王硬上弓。
张政没用多想,直接踹门进去:“干什么呢?放开她!”
神情一凛,张政上手拽起油腻男人。
“关你屁事,坏老子好事,找死啊。”
油腻男眼看要得手的花被人夺去了,不禁勃然大怒。
王强帮手把那洗脚妹护在身后,等她整理完衣衫跑了,再来帮张政。
“咋,不服气?有本事出去单挑。”
张政一勾手,惹来那行不轨之事的富商阵阵怨怒。
王强张政两人刚洗完澡出来,就听洗脚妹的休息室有哭泣的声音。
循声过去,又是那个不要脸的富商在作怪。
“我对你做了什么呀?有本事你去告我啊,老子有的是钱,用钱都能把你这个小表子砸死。”
无赖富商一边说,还一边将钱扔在洗脚妹的脸上,胸部和其他敏感部位。
富商像个变态狂似的折磨着洗脚妹,但张政分明看到,她的同伴们这会儿都在休息室吃饭,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话的。
张政的怒气都来到嗓子眼了,洗脚妹受不了这般侮辱,直接哭着跑出来。
张政咽不下这口恶气,还想上去教训一番那仗势欺人的狗东西。
王强一直拦着他:“张政,别冲动,世间不平的事太多了,你管得过来吗?”
“没看见的就算了,就在眼皮子底下欺负人,肯定不能饶了他。”
张政气愤地挣脱开王强,见富商已狞笑着进了他自己的房间。
张政抄起服务员不知给谁端过来的一杯高杯红酒,一边走,一边将酒一口干掉。
踹开门,扬起杯子,说时迟,那时快,杯落血喷涌。
那富商又惊又疼,像杀猪似的“嗷嗷”叫唤。
洗浴中心的老板闻讯赶来,急忙护住捂脸大叫的富商:
“你这是干什么?什么地方就敢这样撒野?把我们杯子都弄碎了,还有那杯价格不菲的红酒,你赔得起吗?”
负责人明显偏向富商那边,也不问个青红皂白,同是顾客,把张政和王强当敌人一般对待。
“好啊,赔多少?开个价,如果价格合理,没准我再给他补上一酒杯。”
富商吓得连忙后退几步。
“二十万,连杯带酒,少一分你们都别想走。”
负责人摆出一副宰土老帽的架势,还叫来了几个五大三粗的保安。
“二十万?你那是圣水金杯啊?”
张政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老板,对自己竟然如此的无赖,还不客气。
真想找人当场砸了他的店面,王强一直在旁边给他泄火安抚。
“这都算便宜你了,你打的这位,可是我们店最最尊贵的vip,这账都还不算完。”
负责人仗势欺人,连自己的员工都保护不了,张政也懒怠跟这种人多耗下去。
“好,王强,你去让那个洗脚妹到咱们的包房躲一躲,我怕一会儿这畜生又做出歹事来。
另外,你马上去拿钱,我在这等着。”
张政把王强叫到身边,耳语了几句,王强安抚好洗脚妹,跑去完成任务。
“还有,你可别耍什么花样,把你的手机拿出来押在这,如果不给钱,非得把你的腿打断,让你后半生残废着过。”
负责人边说边吓唬着张政,好像在跟一个惹事的毛头小子说话一样。
“别急,我那下...朋友,已经去拿钱了,三十分钟后一定到达。”
张政差点儿说出下属两个字,如果他再这样说,恐怕真会吃了眼前亏。
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先眯着点儿,慢慢收拾他们,张政心想。
富商见张政已单枪匹马,甚至有负责人在帮自己,当即就想对张政下毒手,一通卸胳膊卸腿的往上扑。
负责人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毕竟他自己的生意要紧:“老板莫要急,暂且回屋等这小子三十分钟,我派人守着,倘若他失了言,不用您亲自动手,我就帮你把他大卸八块了。”
张政轻蔑一笑回房间去安慰受了惊吓的洗脚妹,王强那边得了张政的命令,实则去找何冰冰了,请她帮忙处理此事。
洗脚妹见到张政,“噗通”一声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