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恨之入骨。
乔钺把我的笔记还给我时,路过他们,被谁伸了脚绊了一下。
乔钺方头上的大耳朵通红,他皱起来眉头,眼睛环视了一圈,那几个小妖和他对视,小五说话了。
“乔钺,你这么积极地抄袭人家班长大人的知识,也只能挂在你的脑袋外,那些知识就像你的大耳朵一样,看起来多余。”小五的话真酸。
和我同桌多年的乔钺,除了成绩略显得瘦弱,其他哪里都是肥壮,特别是胆儿肥。
乔钺的眼睛发出奇异的光,他的方脑壳里幻化出美丽的世界里最污秽不堪的语言,转而,他看到门口的英语老师,善良一下就出来了。
“哦,你是说这个啊,我还以为你要给我讲考场上的规矩,想来五次考试,每次规矩应该都不一样吧?”乔钺的话真苦。
英语老师的高跟鞋声音很重,她戴着眼镜站在那几个人身后,我和乔钺站在一起,看着她,然后我们面带微笑。
事态还没有往下发展,摇篮就有了,这可能就是高三土狗们自有的自知之明,谁也不想在最后的冲刺里失去上独木桥的机会。
老班知道这事,并没有把我们找过去,他也知道,高考延期考试,我们这些孩子不能说没有焦虑,或者失去勇气。
“今后的时间里,咱们试着少说话,多做题,因为我发现你们带的火药都太多。”老班在晚自习时,睿智的眼睛冒出了火花,吓得我们谁也不敢说话,生怕点燃他。
老班的眼神在我的那个方向停了,我看到他眼睛里露出了狡黠。
还是老班贼啊,他居然先发制人,弄得大家一时不敢看他。
乔钺放学时请我去咖啡屋,我们勾肩搭背的走出学校的大门口。
拐上街口那里,老远看见老板娘,沈佳琪在门口和一个背着书包的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