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徽诚第一次觉得这个清冷声音好听,问的话恰到好处,急忙回答:“将军说公子若是计划有变,要通知他一声,不能自行决定。”
看着青衫的公子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显,他感觉脑门的汗都要出来了。
“你同他说,若是不满大可给古微说,我自有我的计划,轮不着他管。”
青衫男子目光看似明柔平静,却似能看透人心洞悉一切般深邃,说不清的高深莫测,儒雅深沉。
徽诚不敢再问,忐忐忑忑的退出去打算去找音离将军,漫不经心的话传过来吓得他一个激灵。
“以后在外面不准喊他将军,隔墙有耳朵,况且他手下那百十号人哪算得上将军。”
徽诚唯唯诺诺的点了点头退了下去,这话他可不敢传,不过他既然说了,以后自己说话可要小心,万不能再喊了。
温清庭打开窗子,闻着从楼下的院子传过来熟悉的味道,心里有一丝不舒服,曾几何时,她的菜只会做给自己吃的。
现在她这颗明珠就要被别人发现了,他要加快进程了,否则就跟不上她的步子了。
透过她厨房的大窗子,看着熟悉的忙碌的身影,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透着一股和他周身十分不协调的幸福感,好在,还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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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豆摇了摇手边的铃铛,不一会儿迎春迈着她的小短腿,拖着虽然胖但灵活的身子出现在房间门口:“菜好了吗?”
“锅包肉上菜!”红豆利落的把一个荷叶形状的盘子放到托盘上,又转身从一个就坛子盛出来一小白瓷壶酒,那是她路过湖州时在一家村民家里尝到的自酿梅子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