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苏绪风终于还是说了,“樾弟,听说你明日就要进京了,正好我明日也该回去了。”
“哦,是吗?这样的话,我们就可和苏兄结伴而行。”林玥儿惊讶开心地说道,“这样路途中也多个伴。”
苏绪风笑道:“还望樾弟不要嫌弃才是。”
“这在京城还得靠苏兄。”林玥儿为苏绪风倒上茶,“苏兄,这不得再来一杯,明日,一路顺风。”
“好。”苏绪风和林玥儿又聊了几句有关泡茶的事情。
林玥儿出贵厅,碰到了王徵,刚回。
王徵先朝林玥儿打招呼,“宁少!”
林玥儿作揖回礼道:“王公子,没想到在这碰见你。”
王徵问道:“宁少这是来吃酒的?”
林玥儿礼貌笑道:“是苏公子相邀。”
“哦,是这般,在下可否请宁少帮个小忙?”王徵说道,“宁少似与苏公子相熟。”
林玥儿抖开折扇,“也就是那日在念月茶庄相识,我们都爱煮茶之道。”
王徵作势邀请林玥儿去他的房间细谈。
林玥儿的纸扇横在王徵的手前,“哎,在此处谈即可,在下还赶着回家收拾行李。”
王徵只好作罢,长话短说,“这主要是苏公子似乎对我有些误会,那盆海棠不是我有意与念月茶庄庄主求来的。”
林玥儿用折扇拍拍王徵的肩,“话我会带到的。”
林玥儿走后,苏绪风还坐在位上,暗卫出现,“公子应与四皇子同时到京城,在京郊时大概就要遇见了,二皇子安排了一些活动,望公子见机行事。”
话落,又一暗卫出现,“公子,王徵与宁樾此前并无交集,宁樾的武功只是些三脚猫功夫,应是用来强身健体的,他还未表现出症状。”
苏绪风喝口茶,“那看来他是真的自幼体弱多病,身患顽疾,不然的话,那他就非常可怕了。”
苏家的秘毒偏偏可在宁樾患有顽疾的情况下可得压制,减慢毒发,而对于正常人,中毒当晚便会有感觉,心口疼,像被针扎似的,之后不定期会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