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怕是会加大毒性,对身子有害。”
“本宫还得谢谢你了?”李舒含瞪了裴南衣一眼。
裴南衣吓得不敢再说话,连忙说道:“微臣只是替丞相前来帮公主问诊,至于其他事一概不知,微臣先行告退了。”
“快滚!”裴南衣溜得极快,正好李舒含顺手拿起砚台就朝他砸去,裴南衣刚好躲过,砚台砸在门上,砸得粉碎。
李舒含此时坐立难安,自言自语道:“我怎么会有身孕?我明明喝了避子药......”
李舒含忽然想到了哪一环节出了问题,转头看向吴嬷嬷,不可思议地说道:“是你,难道连你也背叛我?”
吴嬷嬷扑地一下直接跪地,说道:“公主,奴婢该死,是奴婢擅自换了你的药,奴婢也是心疼你的身子,试问天下哪个女人不想有自己的孩子,可公主你却喝了这么多年的避子药,再这样下去,你的身子若是出了差池,若是日后再不能有身孕该如何是好?”
“那正好!”李舒含怒吼道:“我无子便是苏卿臣无子,我要他断子绝孙。”
“公主,奴婢真的心疼你,奴婢求你好好爱惜自己的身子吧。”吴嬷嬷哭着抱住她的腿。
李舒含却苦笑不得,打骂不得,“嬷嬷,你明明知道我想替轻言守孝,可是苏卿臣偏要我破身,而你也要我怀他的孩子,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他?我是绝对不会替他生下孩子的,要么你现在去给我拿堕胎药,要么我自己打掉这个孩子。”
吴嬷嬷磕头,说道:“公主,求你三思,这也是你的孩子啊!”
“不,他是苏卿臣的孽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