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她坐下,抿了一小口酒,举止还似一名年龄不大的女子。
俩人对坐了一会儿。
青翼抬眼偷看了一下南宫铭,又是提议道:“公子,你从未依过我,此事就依我吧,让老奴去外边寻一个伺候你的下人。如此,我也走的踏实。”
南宫铭的手一抖。
故人离逝最是伤情。
他斟着酒不吭声。
跟了南宫铭很久的青翼见后,小声地说,“公子放心,我不会勉强别人,这宣炉任他进出,要是寻来的下人觉得外边的世界很大要去闯荡,也没有人会去拦他。”
南宫铭听到此话,终于是开口,“那我就依你一次吧,你去外边领一个丫头,这宣炉任她进出。”
青翼闻言后,心中大喜之时又非常落寞。
她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只好喝着酒点头,左顾右盼地说,“好的,好的,老奴改日就去外边找一个下人。”
酒尽,南宫铭又为她斟上一碗,“凛冬时令,最是适合喝酒。”
青翼喝的脸红,听到外边的声儿,不由扭头向外边望去,“公子,好像有客人造访了。”
“除了他们,还会有谁会来?别去理会就好。”
南宫铭低头煮酒,一纸青虹从他笔墨下掠出楼阁。
与此同时,足尖立于竹梢的南宫宛眉头一挑,急忙捏住一纸青虹。
纸被她翻开,泛青的白纸上留着一小行字,“天冷,客人可入阁饮酒。”
南宫宛看着纸张上的字,紧咬着嘴唇。
那个负心汉近在她的眼前,可她却又是不敢去见对方。
南宫宛抱紧怀中的骨灰坛,犹豫之时,她看见披着大氅的青翼提着一盏纱笼走了出来。
两人隔着一大段风雪路程,彼此遥遥对视。
风雪迷眼,又是在夜色之下,青翼看不清南宫宛的面容,只能依稀辨别出来者是一个女人。
她微微一惊,往昔都是南宫铭的兄长前来坐而论道,何曾来过女子。
“姑娘,我家公子请你入阁喝酒。”
南宫宛盯着青翼,目光涌现怨毒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