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洛凌君。
洛凌君一噎,连忙解释,“你和他当然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穆绾庭步步紧逼。
“……”洛凌君走投无路,“反正你做什么我都觉得比别人有道理,比别人好。”
等叶千裳吃饱喝足,终于想起来自己是来做什么的,赶忙让鹤源带着自己来找穆绾庭和洛凌君。
叶千裳解开穆绾庭肩头的纱布,看了看伤口,用银针挑了一点伤口上的腐肉,微微皱眉,“这次又是谁要杀你?”
“并非要杀我,却也是冲着我来的。”穆绾庭微微皱着眉,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洛凌君皱着眉给穆绾庭擦擦汗,对着叶千裳抱怨,“你就不能轻点吗?没看到她疼得冷汗都流下来了。”
叶千裳翻了个白眼,“你行你来。”
洛凌君不行,他来不了,但是他能用力瞪回去。
穆绾庭失笑,握住洛凌君的手,“别闹。”
洛凌君扶着穆绾庭靠在自己身上,皱眉看着叶千裳,“轻点。”
叶千裳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开了方子给鹤源让他去重新煎药,才开始仔仔细细的给穆绾庭处理了伤口。
伤口腐烂的厉害,血也止不住,叶千裳面无表情的用锋利的刀将伤口附近的腐肉剜掉,取出一个小瓶,“这是高度烈酒,可能有点疼,你忍着点。”
穆绾庭脸色苍白,靠在洛凌君肩头,闻言笑着点点头,“我忍得住。”
洛凌君握着穆绾庭的手,“别怕,我在。”
叶千裳看了洛凌君一眼,干呕了两下才缓解不适,拔开瓷瓶的塞子,动作干脆利落的倒在穆绾庭伤口上。
肩头传来钻心刺骨的痛,穆绾庭咬紧牙关,下意识握紧洛凌君的手,洛凌君皱着眉,安抚的轻拍穆绾庭后背。
给穆绾庭包扎好伤口,叶千裳阴恻恻的着看向洛凌君,“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