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卫赫嫌她多管闲事,“与其担心这些,你不如解释解释为何明知道王妃要出门却不跟着伺候。”
文汝冷笑着踹了他一脚,眼看着姜景煜就要把对手打败,连忙逃了。
另一边,姜景煜从校场下来,接过卫赫递去的汗巾,随意擦了把脸,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滑下,一路躲过汗巾的追逐,直到在下巴处落下。
他一个眼神看过来,卫赫便把文汝出卖了,“禀王爷,文汝方才来报,王妃已经出门了。属下已安排暗卫悄悄跟随。”
“做得好。”姜景煜扔下汗巾,抛下一校场的人回了书房。
这些日子沈惜之时不时就会“光顾”书房,让姜景煜不得不把关于沈家的卷宗藏起来。
他已将卷宗翻来覆去看过许多遍,皇帝也下了令,让他在今日之内将卷宗还回去——是在怕他为了沈惜之篡改卷宗。
于是他将卷宗整理好,独自进了宫。
“王妃,您真的不去珍品楼吗?听说那里的酒菜别有风味,是京城许多达官显贵此去的地方。”
晌午时,饭菜味在街上飘荡,馋得路人几乎走不动道。
与沈惜之两人相距最近的一处酒楼就是珍品楼,沈家尚在时,沈惜之也爱去那里吃饭。只是每次身边都有很多人。
可现在触景伤情,她却是不想再去了。
但耐不住妙意在身边叽叽喳喳,“奴婢听人说,心情不好时,吃些好吃的便会觉得开心。虽然奴婢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试一试总不会错的。”
这丫头还担心着沈惜之的情绪。
没法子,沈惜之不好拒绝这好意,想着自己也许久不曾来过,兴许珍品楼推出了新菜色,去试一试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