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道:“战王不知对即将举行的庆典有何看法?”
“看法不敢,只要陛下需要,战王府随时听命。”云长卿不动声色的回答秦政的打探。
秦政点点头,“父皇定会欣慰,听闻战王同陈紫鸢感情深厚,不知何时结成眷侣?若是需要,本宫可向父皇说情,替你们赐婚,昭告天下,成就一桩美事。”
云长卿眸子闪烁了一下,秦政此番以致歉而来,如今却又谈到他与陈紫鸢身上,此为何意?
他凝视着秦政,只见对方端杯饮茶,从容不迫,似乎只是在与他扯家常。
然而纵然他有战王之勋,一国储君与他拉家常,是不是太不符合常理?
“有劳殿下费心,男儿应当为国尽忠,儿女私情还是暂放一边。”云长卿淡淡回道。
“战王有此心,身为太子,本宫极其高兴。
只是我大秦自建立以来,安平数十载,战王亦不用多虑。”秦政望着云长卿,和煦一笑。
“殿下此言差矣,大秦虽安稳数十载,但异国外患仍在,内忧亦未必清扫完,动荡之日或将来临,本王食君之禄当为君分忧。”
此话自然是云长卿故意说的,借内忧外患之词,同秦政言明自己的立场。
秦政不复之前的淡然,反倒是换作他凝视云长卿。
但云长卿仿佛只是在表忠心,毫无挑衅之意,举杯饮茶,同他打探后的动作如出一辙。
“战王甚好,本宫必向父皇言明战王忠心,以示嘉奖。”秦政道:“只是本宫还是该劝战王一句,若真心喜欢就要守护好,否则若真如你所言,将来投身沙场,错过了佳人良宵,可就追悔莫及了。”
“殿下言之有理。”云长卿点头道:“我会考究的。”
“如此甚好,战王可莫要怪我多嘴。”秦政呵呵一笑。
云长卿笑道:“岂敢。”
“既如此,本宫便不再打扰战王了,多谢战王大量,不与他们计较。”秦政起身告辞。
云长卿道:“殿下慢走。”
秦政离去之后,云长卿眸子中寒光乍现。
若秦皇室将他们的恩怨牵累陈紫鸢,他必定要将整个秦皇宫夷为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