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武公子的话,张宝儿心中很是感激,他端起酒杯对二人豪气道:“武公子说的对,我只不过是个叫花子,二位却不嫌弃,宝儿在这里谢过二位。来,我敬二位一杯!”
说罢,张宝儿一饮而尽。
陈松将酒饮了,放下了酒杯,盯着张宝儿有些不解地问道:“宝儿,你才多大点年纪,怎么会有一手好赌技?”
“师父管教很严,我每日练赌术的时间至少要七八个时辰,日日不缀,就这样过了整整五年,才有了今天。”
陈松感慨道:“还是你有天赋,换了常人,莫说五年,就算二十年也不会有你这么炉火纯青的赌技。你练就了这么一身好本事,为何还要做乞丐呢!”
张宝儿也不隐瞒,将老叫花给自己定的规矩,详细说于二人。
武公子点头道:“你师父这么做是对的,可以看得出来,他是个高人!”
张宝儿早就看出武公子不是普通人,此刻见他插话,便借机询问道:“武公子,您此次出行,是办事还是游玩?”
陈松虽然与武公子一路搭伴这么久,但从未听武公子提及此行的目的,武公子不说他也不好打听。此刻,张宝儿问及此事,他也很想知道答案,便把目光投向了武公子。
“我?”武公子犹豫了一下,不知如何作答。
张宝儿故意道:“武公子不方便说就算了,我只是随口一问,千万莫介意!”
见此情景,武公子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叹了口气道:“不瞒二位,此次离开长安我是为了找一个人!”
“什么人?”张宝儿与陈松异口同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