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不用。我们那公司离职的不止我一个,这不,我刚到家就在商贸城那盘了个店面带着仓库,我一个同事去了非洲,我在咱这收东西往琴岛发,由我那哥们的兄弟再从琴岛转发到非洲,做个小生意,吃喝完全不愁的。”郑合这套说词是铁打的,准备用到义的。
“嗯,那地角倒是不错,手续都办好了吗?如果需要资金,或者遇到什么麻烦,记得马上给叔打个电话。还有,今年5月江波就要出国进修了,听他说好像是去镁国的麻省理工大,你最好5月前去燕京跟他聚聚,过了就得等好几年呢。”江海成从没看不起郑合或郑合的家人,无论对方是什么身份,只说其救过儿子性命,为了儿子能挨两刀,这样的人,值得一生去深交。
“我过几天就要去燕京找他,放心吧,走之前我给你打电话,需要带什么说一声哈。”郑合早就想去找江波,不为别的,这世上,有些事,不能跟父母说,不能跟老婆说,但是可以跟兄弟说,郑合是这样的人,江波也是这样的人。
聊了一会,到了中午上班时间,告别江波父母,郑合便去了店里,把新执照挂到墙上。
这时候,电话响了!
“喂,妈,我在店里呢!啥?傍晚,让我接她?四点五十,嗯,北小区路口,就照片上那绿色羽绒服,好我记下了,我四点半就到,放心吧妈。”挂断电话,减合粗喘了口气,说真的,他对相亲什么的真的很抵触,没房,没车,存款寥寥无几,不帅,没背景,指望什么去谈对象,省省吧,有情饮水饱那都是扯淡,胖子不帅不富,但很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