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就给他了。

楚凡清是吃这碗饭的，习惯性地拿回家琢磨配方，刚打开一款面霜，闻着那味道，他就觉得不对劲——和他们研发组做的样品太像了。

他心里直犯嘀咕，依次打开其他的东西，一闻，除了口红，其他的味道都和研发组摆在赵平川办公室的相差无几。

若说这是巧合，楚凡清是不信的。

每个品牌都有自己的独特性，像炎阳和盛氏这种有名气的，即使研发新品，也会保留品牌固有的核心。

他买过炎阳的产品，知道它不能丢弃的东西是什么，但在这套新品里，他只在口红中找到了原有的特质。

楚凡清心中大骇，先知会了赵平川，两人拿着这套新品研究，其中的配方一出来，他俩都傻了。

炎阳日化的新品配方，和他们半月前的研发配方一模一样。

说完，楚凡清在大屏幕上放出研发组和炎阳新品的配方，左右对比，分毫不差。

叶九初瞠目结舌，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赵平川面色凝重地道：“现在的问题是，我们无法起诉炎阳日化，因为我们的配方未投入使用，更没申请专利。”

换句话说，这亏不得不吃。

若炎阳日化动作快，先将此配方占为己有，他们再推出，就成了剽窃抄袭，炎阳日化一告一个准，对研发所和盛氏都是重大的打击。

楚凡清接着道：“我们和盛氏签的合同是三月份出结果，现在，我们得从头开始。”

这才是最折磨人的，只剩下一个多月的时间，对研究来说，短得恍若弹指一挥间。

众人面面相觑，明显不太能接受这样的事实。

叶九初咬了几下腮帮肉，紧拧着眉心问：“是谁将我们的配方泄露出去的？”

此话一出，会议室顿时落针可闻。

大约三分钟后，坐在叶九初对面的一个女生意味深长地道：“这也是我们想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