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颤,顺利将脸埋在了她腹部。
叶九初低头看他:“头发还吹不吹了?”
盛景昀抬手圈住她的腰,懒洋洋地道:“就这么吹。”
叶九初牙齿在下唇上咬了一下,竟也没推开他,细细地将他每一根发丝都吹干,关了吹风机:“吹好了,我走了。”
一定是吹风机的热风吹到他脸上了,否则为什么这么烫?
盛景昀勾着她的腰没松手:“去哪儿?不睡觉?”
叶九初强装镇定:“我还有个报告没写完。”
说完,吹风机一放,溜了。
这天之后,盛景昀好似发现了新大陆,一有机会就带着叶九初去超市买菜,逗一逗,看她炸毛,他心情大好。
他的话不算多,却在养“伤”的这段时间被叶九初嫌弃:“你好聒噪啊,赵老师家新买的八哥都没你吵。”
她说这话的时候是笑着的,盛景昀便连反思都免了,单方面定义为打情骂俏,然后变本加厉。
他找到了让叶九初妥协的方式——撒娇。
这对他来说十分困难,但只要他眉眼一垂,嗓音放缓,落在她眼里就是需要疼爱的小可爱了。
人都说久病床前出情人,盛景昀觉得,这一次装伤员,将他和叶九初的距离拉近了不少。
最显著的一个特征,他偶尔蹭到她身边亲亲她脸颊和耳朵,她不躲了,只会含羞带怯地瞪他一眼,下一次继续纵容。
盛景昀只要想一想他们之间的这些场景,整个人就意气风发,神采飞扬。
这样的美好气氛本该一直持续到他“伤筋动骨一百天”之后,但是,月底,余睿来了一趟北园湾。
汇报工作结束后,他嘴欠地说了一句:“四爷,你打算装到什么时候才去拆石膏?”
话音刚落,书房门打开,叶九初端着一碗汤站在门口,先是错愕,继而冷笑一声,转身走人。
盛景昀脑子里“嗡”地一声,闪过两个大字:要完。
他完了,余睿也完了。
盛景昀面无表情地说:“你的车没了。”
那本是给他的年终奖励。
余睿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