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起码他们不会知道我可能死了。
最后我忍着内心的悲痛,又点开了我妈的电话,发了一条短信,告诉她在我床头的那个箱子里藏着一沓钱。
那钱是当初和刘大叔凑给我的,总共七万块不到,不说能够办点什么事,但最起码能够让爸妈少辛苦一些。
张大胆和几个警员看到我做的事情之后,也跟着拿起电话给家里打电话,毕竟就连我都可能会死,那他们生存的机会就更小了。
一直到了傍晚,太阳都快落山了,张良才气喘吁吁的回来,手里拎着三只大公鸡,背上背着一些柳树条。
“好了,各就各位吧,张良你记住,待会儿如果你发现有什么不对劲,你就用柳树条拼命的挥砍。”
“松哥你就放心吧,打人我在行,我相信这打鬼我也在行。”面对张良的我没心没肺,我还是有些羡慕这家伙,可能在牢里坐了很长时间吧,家人也从来没看过,所以根本没有什么亲情可言了。
随后我一声令下,张大胆和几个警员就开始不断的朝大胡子身上泼着黑狗血。
这黑狗血落在大胡子身上之后也是一样发出毗毗的声音,随后就是一阵白烟飘起,大胡子的身体开始不断的颤抖。
那一阵奇怪的风再次刮起,这次比之前刮的更加狂妄,恨不得把我的身躯都给刮倒了。
在一个月前,我陈松根本没有想过自己会经历这样的事情,但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必须面对,我立刻拍了一下旁边的张良,大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