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吼了一句:“那些尸体不能留,还有那几具尸体也必须埋了。”
我吼的撕心裂肺,因为现在这几具尸体已经重见天而他们身上的怨气并没有得到化解。
本来只需要把他们好好安葬,应该也不会出什么大但是如果把他们弄在阳光下暴晒,又拿了本来属于他
们的东西,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想要再次将其度化,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对于那些文物我倒不是很心疼,我怕的就是那大胡子把那些文物占为己有,到时候可是会惹来天大的麻烦。
因为这些考古队员在死之前把这些文物都放进了自己的口袋,占据了这些文物,那已经算是他们的东西了。
死人的东西是千万不能碰的,这是大忌。
“嚷啥嚷,老子做事需要你来教啊,给我收拾一下那小子。”那大胡子听到我说的话后,用手指着我大喊了起来。
随后他旁边那几个警员就开始用棍子不断的打在我身上,一阵阵疼痛感袭击着我的神经。
妈蛋的,真是好心没好报,我忍着疼痛,牙齿也咬得吱吱直响。
我知道那大胡子根本没有听进去我的话,有他好受的时候。
很快张大胆和我就被拉进了警车里,随着一路的颠簸来到了省城。
而在我离开之前,我看到村里那群村民,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杀人犯,一个个对我指手画脚嘟嘟嚎嚎的。
现在我只期盼这件事情能早点水落石出,但是这样的事情将水落石出又谈何容易,看来这次是躲不掉了,没想到我陈松年纪轻轻就要去坐牢。
我心里觉得对不起爸妈,对不起他们对我的养育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