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凡事都要有证据,没有证据皇上不会对靖南王府做什么的!”
心竹不以为然:“孙相爷,你说这话未免欺心竹不明官场中事,自古皇家无亲情,那皇上若是真的对靖南王视同手足,又怎么会几次三番派他离京远征?沙场之上生死一线,难道除了靖南王,朝中就无人能领兵出战了?必是他对自己的亲弟弟也不放心,一直小心堤防的缘故!现在别说出了个这么好的借口,就算是没有此事,靖南王得胜归来,只怕他也要挖空心思找靖南王的错处!我发过誓,绝对不让任何人伤害到靖南王府的人,不管他是皇上还是什么人,当然,包括你和我自己!”
孙维怒不可遏,终于忍不住吼道:“靖南王府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对他们如此死心塌地,你看清楚,我才是你爹!”
心竹看着孙维,眼中一片冰冷:“算你说对了,他们是给了我好处,他们给了我关爱,给了我亲情,还给了我一个家!而你,口口声声说你是我爹,你又给了我什么?哼,要不是为了娘临终前的嘱托,我连见都不愿意见你!”
说完这句话,心竹一把抓起桌上的“乌鸦”转身要走。可就在他一转身的瞬间,忽然觉得眼前一黑,一阵晕眩感猛地袭来,心竹忙回手扶住了桌子,忍着晕眩转眼怒视着孙维:“好啊,孙相爷,你居然对我用药!”
孙维一愣:“什么?药?什么药?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心竹的手已将开始发抖了,身子也摇摇欲倒,可他还是强撑着一掌将桌上的茶壶扫落到地上:“这,这里面,下了药,你难道不知?”
“什么?这里面有药?我,我真的不知道!”孙维也吓了一跳,这茶他也是喝过的,可他却没感觉自己哪里不妥。
“药是我下的!”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心竹抬眼望过去,只见那个茶棚老板从后面施施然转了出来。
心竹本以为在这个茶棚见面是孙维定下的,这个老板就算不是他的人也会是个可以信赖的人,所以刚才喝下那杯茶时便一点也没防备。可现在看来却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孙维又惊又怒:“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害心竹?解药呢,快拿解药出来!”
心竹趁他们说话,强忍那种晕眩的感觉悄悄将乌鸦抽了出来,对着那老板扬手就是一剑。
没想到那老板竟也是一位高手,身形闪动间极为敏捷,心竹又受药性的影响这一剑就失了准头,而那种晕眩感则再也无法控制,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晕倒前隐约听到孙维的惊呼声,心竹在失去知觉前心中掠过一个念头:也许,他真的是有些在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