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可岑想突然冲过来,铁棍子的高度正好到岑想的头顶,相当于是当头一棒。
鲜血从她的额头上流下来,眼前一阵眩晕,岑想软软的朝后面倒了下去。
“岑想!”许沉渊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呼出声,然后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岑想倒下的身子,抱在怀里,整个人都在颤抖。
李大柱一击不成,还要再打,可孙腾适时赶到,三两下制服了李大柱,然后掏出手机报了警,紧接着又拨打了医院的急救电话。
警察和医生来的很快,李大柱以故意伤人罪被警察带走,而医生将岑想抬上了车,许沉渊自动跟着,临走之前吩咐孙腾:
“李大柱那边你处理好,我要他这辈子都在牢里出不来。还有,告诉邵伯伯,今晚的见面取消。”
话毕,救护车的门就被关上,在紧张的鸣笛中,车朝着医院开去。
岑想只觉得自己整个人晕晕乎乎的,眼前一片黑暗,可是却好像又有灯光在眼前晃悠,她还记得自己奋不顾身替许沉渊挡灾的那一刻,就连她自己也不相信,明明那么恨的一个人,她却还是心甘情愿。
“岑想,你坚持住,医院已经到了,医生会救你的!”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岑想努力想睁开眼睛,可却只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在灯下晃动。紧接着,那眩晕感再次传来,她彻底陷入昏迷。
而在昏迷中,她仿佛看到了自己和许沉渊初遇的日子,那一幕幕美好地像是童话的过往,还有那些她曾努力遗忘的过去,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在她的脑海中闪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