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
这一刻,许沉渊也不知道心中是什么滋味,他解开枕巾,看着岑想原本光滑洁白的腿。
他眸色一沉,强迫自己移开目光,认真处理起伤口来。
许沉渊嫌岑想的裙子碍事,索性将她整个长裙都脱了下来,只留最后的那点衣服包裹着她的美好。又用盆子接了清水,拿毛巾仔仔细细地清理着她腿上和脚上的血迹。
弄好这一切之后,许沉渊打开药箱,翻箱倒柜地找出他需要的药,轻柔地擦在岑想的伤口上,然后用纱布慢慢地包裹起来。
包扎完成,许沉渊早已经出了一身汗,比他自己受伤还要累。
收拾好残局,他把岑想往里面挪了挪,给她盖上被子,让她好好安睡,随后他提着医药箱走了出去,来到楼下的客厅。
苏彦早就不客气地拿了许沉渊酒柜里的红酒,摇晃着酒杯,一口口慢慢地小啜着。看到许沉渊下来,苏彦裂开嘴一笑:
“哟,许大夫下来了啊!”
“应该是瓷器划破的伤口,明天你送点上好的药膏来。”许沉渊将医药箱扔在苏彦的脚边,也是毫不客气地吩咐着。
“嘿!老许,你把我哥弄到林氏集团天天压榨也就算了,你还想压榨我啊?”苏彦跟许沉渊呛声,“我可不是我哥那个闷葫芦,这么听你的话。”
“行,不拿药也可以,明天我就让苏博去外地出差,出个一年半载不回来,我看到时候苏家二老该转移逼婚的目标了。”许沉渊不咸不淡地说着,像是在说今天吃什么一样平常,可却气的苏彦从沙发上跳起来。
“许沉渊,你卑鄙!”苏彦怒瞪着许沉渊。
“今晚你是第二个这么说我的人,看样子我卑鄙的已经炉火纯青了。”许沉渊丝毫不在意苏彦的评价。
他甚至不愿仔细去想,为何岑想说他卑鄙的时候,他会那么生气,但苏彦说他卑鄙的时候,他却觉得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