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大学。”
黄山赤红着眼睛,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泪流满面,又重重的咳嗽了两声。
黄蕊见状十分心疼,哭的梨花带雨的过去搀扶黄山。
黄山一手哆嗦着抚摸着黄蕊的脸:“孩子呀,别怨爹,爹也是被逼的没办法了。你看这瘟疫一来,咱们家的猪羊都病怏怏的,养了那么长时间,眼看能卖了,出了这样的事,这下卖不出去了。”
“你的学费,生活费可咋整啊,爹当时听高呆子一提,差点没背过气去。我要但凡有点主意,谁愿意干这样下三滥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