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柳如烟低下头隐隐一笑:“自是明白了,可是这恐怕是有代价的吧。”
公孙忧把袖子张开,把桌子上的白纸掀开,看到栩栩如生的人儿,笑着用手轻抚上去,“我不是那种狠心之人,到时候我会让你决定。”
待公孙忧离开之时,柳如烟都是心有余悸的。
她看着手中的白色瓷瓶,她的心慌张极了。
待到约定那日,公孙忧一袭青色罗裙缓缓的走了进来。
她看着公孙忧,问道:“就是今日?”
公孙忧点了点头,把一袭白衣和首饰放在了桌子上,面无表情:“穿上吧,待会我为你梳一个发髻。”
当拾掇完之后,柳如烟看到铜镜中的自己,不由得惊讶起来,美得一发不可收拾。
她看着公孙忧在前的背影,终于知道,人和人的差距在哪里。
公孙忧带她来到这个院落,让她在这里抄写那副字,公孙忧说:“你放平常那样就好,自由发挥,一切就看你了。”
柳如烟点了点头,看着公孙忧的背影不说话。
公孙忧只是得到了风逸轩着常服潜入民间的消息,为何确定他会来次,柳如烟充满了疑惑,但是她不应该疑惑,公孙忧那么有把握让她穿这身衣裳,就代表着她有信心。
公孙忧在赌着的,只不过是风逸轩对宋婉言的情意。
待她见到风逸轩的时候,没有人知道,她是怀着多大的努力让自己淡定下来的,但是男子的表现,让她绝望了。
公孙忧把瓷瓶给柳如烟的时候说过:“这白色瓷瓶中有两粒药丸,一粒黑色,可以让人在情苦之中死亡,亦可让人在绝望之中有生机。一粒黄色,能让人在情动之时绝望,亦可使人在绝望之中,毁灭。”
这黑色,名曰噬情。
这黄色,名曰蚀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