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急切
喻充灵轻回声,迈步朝将军府正门走去。
喻昊和贺翠依跟从在后,贺翠依决心拉住喻昊。
她低声斥责道:“良人,你明知这小贱蹄子是密谋我们茹儿的罪魁罪魁,为什麽不让妾身教导她?为什麽要让她进门?”
喻昊眼睛一瞪,声音压低斥道:“你这女人懂什麽?头发长见识短。
莫说现在没有本色性的证据能证实她扮鬼吓了茹儿,便是有证据,你能把她如何?抓起来砍头吗?”
顿了顿,又增补道:“她现在是西敖第一女将军,是平王妃。
随意哪个身份,都容不得你在这大街上撒泼叱骂。到时候好处讨不到,尽是给本将军丢人现眼!”
“妾身……”贺翠依被喻昊谴责,一脸愤愤不服。
正欲说点儿什麽,突然听到远处传来阵阵呼叫,“喻将军,将军夫人!”
行至将军府正门内的喻充灵,天然也听到这声嘹亮的呼叫。
她顿住脚步,扭头循声看去。又是两个结伴而来以探望萧茹为由,实则想跟将军府打好关系的官员!
喻昊与贺翠依双双迎上前,热心的打招呼。喻充灵懒得看他们互相投合,转过身子继续前行。
她一路朝萧茹居住的西院而去,远远的便看到西院外站着几波侍卫。说是几波,一点不夸大其词!
看那打扮,有将军府的侍卫,皇宫的侍卫,东宫太子的贴身侍卫,有二王府的侍卫。
喻充灵角掀起了一抹冷森笑意,今儿倒是个好日子,人凑的挺齐全的!看这阵仗,里面是谈论什麽大事呢。她想进去,难呦!
“小姐,西院在前边儿呢!”跟在喻充灵身旁的小梅,眼见喻充灵突然转了脚步改道而行,立马低声提醒。
喻充灵淡声应道:“突然想去个茅房而!”
小梅‘哦’了声,继续要跟上去。
“小梅,你便在这儿等着吧!本宫去去便回。”喻充灵丢下这话,疾如风快如电,眨眼间体态经消失在小梅视野可及的局限以外了。
喻充灵避过将军府懒散的守御,飞身直上屋顶,犹如一只壁虎一样趴在了西院萧茹内室的房檐之上。
她蹑手蹑脚掀起一方瓦片,目时光沉的射进屋内。
但见萧茹面色苍白,衰弱的靠在床壁坐着。
身旁,敖睿满眼垂怜,不顾旁人在场,将她小手儿紧紧扣住。
屋地中间的桌前,皇后喻充凝端坐在那边,手上端着一杯茶轻抿,面色阴沉难看。
敖墨站在一旁,表情也欠悦目。看那样子,喻充灵便心下肯定,所以前飞鹰堡出事,他怒极攻心之下伤了肝脾,吃亏了元气所致。
看到敖墨面色难看,喻充灵只想送他两个字——‘该死!’
“墨儿,母后对你很扫兴。”喻充凝一讲话,便甩出这么一句莫明其妙的话来。
敖墨拧着眉头,狐问题道:“母后,儿臣不清楚你是什麽好处!”
他落到如此地步,什麽都被喻充凝毁掉了,对方还说对他很扫兴?
事实上,如果说扫兴,敖墨对喻充凝才很为扫兴的。身为母亲,膝下两个儿子。他不求对方将两碗水端平,对他和敖睿一样好。
至少,做母亲的理当要尽力端平,不要差异太大,让属于他的这一碗水尽数洒落在地啊!
一想到自己三年来的苦心经营,旦夕之间被亲生母亲和至亲哥哥毁于一旦,敖墨心下便隐约作痛。
抬眼间,又看到床头的萧茹与敖睿郎情妾意,目光传情,贰心中更加不舒适了。
他听闻萧茹重病,心中挂念的不得了,不顾自己身上的隐痛前来探望对方。看到的,却是美人被兄长拥在怀中,胶漆相投的神志儿。
敖墨心中正堵的慌,忏悔今日来此。
便见喻充凝放动手中的茶杯,目光定定的看向他,声音清凉的问。
“这里没有外人,母后便跟你直言不讳的说吧!关于敖承穆那批武器粮马,你计划什麽时候交出来?”
“敖承穆的武器粮马?”敖墨明显瞪大双眼,完全听不懂喻充凝这番话的居心安在。
喻充凝眼见敖墨这个反应,当便勾哄笑道:“呵!墨儿啊墨儿,到了这种时候,你还跟母后演戏,你是戏班春的戏子吗?”
顿了顿,爽快诘责道:“敖承穆在飞鹰堡制作秘密基地,招兵买马开山种粮。
那么多的武器粮马,都进了你的口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