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喻充灵浅浅笑了。
她站站起来,为敖承穆斟满酒,又给自己的杯子满上,豁达的举起杯子敬道:“充灵能与平爷成为盟友,实乃人生幸事,在此回敬平爷三杯!”
“爽利!”敖承穆也举起自己的杯子。
又是三杯酒入腹,敖承穆眼看喻充灵面色如常,角掀起了语重心长的笑意。
啧啧!是巾帼男子,样样不减色于男儿。他这坛劲头实足的烈酒,平凡人一杯便倒,喻充灵六杯入腹却不见半点不同。
罢了!早便该晓得这女人不是容易货色,也仅有闪电那蠢货能想出对酒套话的笨招数。
想了想,敖承穆讲话说:“爱妃今晨应允过要带本王见识见识你那匹狮子骢,现在时候尚早,不如果这便去瞧瞧?”
套不出话不要紧,能获得一匹良驹,也不错!
喻充灵冷不丁听到敖承穆问及小白,眸底飞闪过一抹不同之色。
她抬眼,目光直视敖承穆,“王爷是想见识见识,或是想骑着玩玩儿?亦大约,想据为己有?”
敖承穆被说中苦衷,却也不慌。
他回视喻充灵审视的目光,不躲不避,直白回应道:“本王既想见识见识,又想骑着玩玩儿,更想……据为己有!”
他说这话时,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欠揍神志儿,彷佛经吃定了喻充灵那匹狮子骢。
喻充灵耸肩一笑,“王爷倒是诚笃!看来,充灵今日是不得不忍痛割爱了!”
她嘴上说着‘忍痛割爱’,面上没有半点落空至宝的难过。那笃定的神志,彷佛狮子骢放在敖承穆眼前,他都抢不走似的!
龙延寺山脚下,喻充灵吹了一声特别的口哨。不多时,一匹高大的纯白狮子骢如闪电般吼叫奔来。
“嘶!”纯白狮子骢,也便是小白,停在喻充灵身旁欢乐的打转儿,像个看到娘亲的乖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