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偷窃
不待讲话,身旁的贤妃经尖叫起来,“贱婢,你说什麽?把话说清楚!”
那宫婢连连点头,指着敖承穆和喻充灵控诉道:“启禀贤妃娘娘,一切都是平王爷和平王妃教唆奴仆这么做的。”
大伙哗然,惊奇的瞪着敖承穆和喻充灵。
而两个被控告的本家儿,却面色平淡,看不出半分被举报的难堪之色。
事实上,敖承穆和喻充灵远没有里头看的那般平淡。
虽然对这场好戏,他们有所预防,也心知必然会发生。关于对方将敖承穆拉下水这个结局,他们都不曾料到。
喻充灵偏头,看了眼身旁的敖承穆。
像是有所响应般的,敖承穆也偏头看向喻充灵。
四目比较,喻充灵清楚看到敖承穆眼底划过一抹戾色。她晓得,他怒了!
那厢,宫婢还在冒死诋毁敖承穆和喻充灵。
她振振有词的说:“午后那会儿,同事们都在御花圃赏花。奴仆其时尿急,去了趟厕所,结果朝回走时撞见平王爷和平王妃。
他们拦住奴仆,强制奴仆偷窃贤妃娘娘身上的珍珠项链……”
“一派胡言!”那宫婢话还没说完,便被皇后喻充凝愤懑的打断了话茬儿。
喻充凝厉声呵斥道:“你这贱婢,血口喷人!平王爷和平王妃身份高贵,会觊觎一颗属于贤妃的珍珠吗?”
那宫婢哭的梨花带雨,颤巍巍回答道:“皇后娘娘,奴仆说的都是……”
“呵!你身为贤妃的婢子,却情愿遵守本王的号令。这,说的通吗?”连续未出声的敖承穆,凉凉的讲话了。
他目光冷冽的射向跪在大殿中间的婢子,满身散发着透骨的杀气。
那宫婢被敖承穆瞪的满身瑟抖,想到什麽,她又挺仰面继续控告起来了。
她扬声喊道:“平王爷,奴仆对贤妃娘娘忠心耿耿,不情愿遵守你的号令。
你跟平王妃给奴仆体内投了毒,如果奴仆不帮你们盗取珍珠,那便是末路一条!”
“哦?既然如此,那你如何把事实说出来了呢?你便不怕,我们不给你解药?”喻充灵不可一世的扣问出声。
那宫婢哭啼啼应道:“奴仆怕!奴仆也怕疼,受不了杖刑。与其生不如死,不如说出实情只求死个痛快。”
说到这里,那宫婢抬起头对敖皇和贤妃喊道:“皇上,贤妃娘娘,奴仆所言句句属实。你们如果不信,便警察去搜平王妃的身。”
“混闹!”敖皇愤懑的怒吼,是被那宫婢的发起激愤了。
喻充凝眯紧双眸,朝跪在殿中间的宫婢打了个眼色。
那宫婢立马朝贤妃哭喊道:“贤妃娘娘,珍珠便在平王妃的身上,其时奴仆偷到珍珠后,假借冒犯她时将珍珠转手交予她的。这一点,在场的夫人们都能作证!”
话音落地,大殿上立马有人趁火打劫的回应道:“确有此事!”
仅仅四个字,便将喻充灵推到了风口浪尖儿上。
那宫婢在地上连连磕头,“贤妃娘娘,奴仆对不起你,奴仆是被逼无奈的!现在奴仆经将实情尽数说出来,望娘娘能宽恕奴仆啊!”
贤妃还没回声,喻充灵巧明显站站起来,厉声叱道:“宽恕你?呵,你这小小宫婢,胆敢歪曲平王爷和本宫,又在百官眼前欺瞒皇上,是极刑难逃!”
那宫婢顾不得许多,扬手指着喻充灵招呼道:“珍珠便在平王妃的身上,你敢让人搜身吗?”
喻充灵默然不语,只是目光清凉的看着那宫婢。
这番清静的举动,在大伙看来便是心虚不敢让人搜身考证实净了。
对面的萧茹故作忧愁的问:“妹妹,你如果是没有教唆这婢子偷窃珍珠,天然是心安理得的,那便让宫婢搜身考证一下明净吧!”
喻充灵挑眉,声音有些冷意,“心安理得,便得承受搜身考证实净吗?那么,在场大伙都以为心安理得,都要被搜身咯?”
“平王妃不要混淆视听,转移同事们视野!从始至终,奴仆只将珍珠转手赐与你,如何会在其余人身上?你说这些那些,无非是心虚了。”
那宫婢牙尖嘴利,矢口不移喻充灵此举为心虚表现。
贤妃丢了紧张的法宝,心中乱的很。可没心思去分析宫婢说的话是真是假,她只想以搜身考证结果!
“皇上,皇后姐姐,请你们为臣妾做主啊!”她悲戚的呼叫出声。
敖皇张张,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