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柏金逊后期的重症病人一般,她的手不断地剧烈颤抖,却坚定地伸向我的方向。
那只手苍白得连皮肤下的血管也看得清楚,但那青红的血管,却像被注入了墨水,正缓缓变得漆黑。
她的嘴巴动了动。
救我!
一声凄厉的叫声直接在我的脑海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