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你且等着，玉姑娘，必会为我报仇，定让你尝尝转生珠的滋味！”

那是江城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梦见允红，他一直不懂这梦的意义，后来见到沈玉珂，便什么都明白了，允红她，至死都不肯原谅他！

“世间因果，皆有定数！善有善因，恶有恶果！阿弥陀佛！”这话，是悟禅圆寂时说的。

笛声消散，眼前没有江城、没有惜惜、也没有允红，那些人留在过去的时光里，成了封在笛音里的一个秘密。

“时渊哥哥！”念无心从幻境中清醒过来，便见时渊猛然咳出一口血，颓唐地倒在地上。

“你当真不想活了吗？”沈玉珂冷眼看着时渊，“和尚，你且等着，总有一天，我会替你挑个有趣的死法！”

时渊本就受了内伤，如今竟还能用内气控制笛音而不出岔子，那一首曲子需用她五成功力，时渊却只用了三成就掌握自如，厉害是厉害了点，可逞能就不是什么英雄，想让她沈玉珂写个‘服’字，做梦！

“沈姑娘，我师兄悟禅，宅心仁厚，广结善缘，何以落得如此下场？！”时渊挣开念无心的手，从地上站了起来，虽是满身污秽，却丝毫不影响他的优雅姿态，反而显得随性魅惑。

“依幻境所见，惜惜姑娘，是被允红姑娘设计，惨死于允红堂兄之手；允红姑娘，是自己取了心头血，心口绞痛而死，这么说来，悟禅大师确实不是凶手，那玉姐姐，岂不是错怪了好人？！”

也不知念无心是无心还是有意，竟在那儿帮腔，真是女大不中留，不知道她与时渊唱的是对台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