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过半百甚至头须花白的,这么小的年纪,看上去也不过是二十岁出头,能有什么了不起的本事?
杜晓咬牙,出声说道:“在凉州医院,父亲的病症正是这位秦先生发现的,要知道这病可是连张崇柞院长都觉得有些棘手的!”
“吹什么呀,不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吗?”杜兰一脸的不以为然,“再者说了,治病的时候有他什么事吗?不还是别人帮父亲治的病?”
“杜兰!”杜晓瞪着躲在杜俞令后背狗仗人势的杜兰,“你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行了!”
杜俞令也是有些失望,摆摆手,“都是一家人,闹什么闹,大哥大病初愈需要静养,还是不要有外人叨扰了。”
说着,转身就要回到房间里去,言外的送客之意再明显不过。
见杜俞令就要回到屋内,杜兰掐着腰带着挑衅意味地瞅了江北一眼,很是得意。
杜晓心里焦急不已,刚想着出声叫住杜俞令,却被江北突然伸手一把拦下。
正不解着,却看到江北含笑看着杜俞令的背影,缓缓开口,
“刚刚看了看杜家的布局,看山兽震鬼魅,可守财运不散,庭院里石木为风,泉流为水,相辅相成构成风水之局,也算得上是处精妙的宝地了,只是可惜啊。”
江北故作玄虚地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多了些什么,看山兽也镇不住这风水局了。”
杜兰一听,当即狰狞着脸骂出声来,“你少在那里又危言耸听了,没有人会相信你的废话!你要识趣就赶紧给我滚!”
骂得兴起,没能发现背后的杜俞令听到了江北的话后脚下的步子猛得一顿,不可置信地转过头来。
杜兰还在骂着,杜俞令沉起脸来到杜兰身旁,“小兰,你先住嘴!”
闻言,杜兰吓了一跳,看向去而复返的杜俞令,“小叔?”
杜俞令没有理会诧异的杜兰,沉沉地吐出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惊奇,认真地望向江北,话语间陡然变了个语气,
“不知道秦先生所说的,是什么意思?”
江北微微一笑,双手背到身后,看了旁边正惊疑不定地望着自己的杜晓一眼,佯装叹气道,
“随口乱说的,没什么意思。”
说完,转身就要走。
杜兰看得云里雾里,毫无头绪,只低声看着江北的背影嘀咕了一句,“故弄玄虚!”
而身旁的杜俞令见江北要走,竟然是急了,连忙往前追了两步,单手迎了过去,
“秦先生,请先留步!”
见杜俞令一百八十度转变的态度,杜兰杜晓兄妹一脸懵逼,有些猝不及防。
江北却是背着身子露出冷笑,
让你装逼!看我怎么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