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高手!这是高手!
“确定是苏家新入赘的那个女婿做的?”
周家旗下的一所疗养院里,周疾左腿包着厚厚的石膏板躺在病床上颇为凄惨。
而站在周疾身旁,一个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正凝着眉头,冷冷地开口询问。
周疾被中年男子盯得有些胆怯,只好把经过如实告知。
听完,中年男子冷声一笑,开口说道:“我周立群的儿子,真是有本事,被人打断了腿,还得要人给抬回来!”
说着转过头对着身后战战兢兢的众人喝道:“查出来了吗?那小子什么来路?”
众人面面相觑,旋即略显迟疑的摇头,小声说道:“查过了,好像就是山村里的一个小村医,也不知道怎么来的,就凭空出现了一般。”
“一个村医有这么大的本事,张凯跟赵新煜的实力如何你们会不清楚?一个村医把他们两个打到昏迷?”周立群目光冷冽,开口质问。
继而看向另一张病床旁的一名长须花白发的老者,难得看到的尊敬神色,凑过去轻声问道:“朱老,如何?”
被称朱老的老者捻着胡须,目露凝重的盯着床上的赵新煜腋下那根银针,缓缓摇头,踌躇再三,再度问向赵新煜,说道:“你可确定,他真的就是一个年方二十几岁的年轻人?”
赵新煜躺在病床上,早已失去了右臂的知觉,对江北简直遇见魔鬼一般,想起江北那张人畜无害的笑脸,如临深渊,闭目摇头说道:“没错,绝对不会超过三十岁。”
说着,老者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看得周立群云里雾里,这是自己花了大代价请来担任周家客卿的中医圣手朱庭朱老先生,同样也是自己的贴身护卫,使得自己从商数年一次意外都没有出过。
见朱庭这副神情,周立群自觉不妙,连声询问道:“朱老,可有什么问题?”
朱庭缓缓摇头,开口说道:“令郎伤势虽重,但也只需静养些时日足无大碍,但这根银针,却有蹊跷了。”
听得周立群微微一愣,盯着那根银针看了阵,看不出所以然,只好开口:“如何蹊跷?”
朱庭双指前探,缓缓夹住银针,指尖发力捻动银针,看着赵新煜,轻声问道:“可有感觉?”
赵新煜苦笑摇头,朱庭捏住银针,开口说道:“这根银针抵住了小赵的极泉穴,截断了对右臂的控制,开始会剧痛难忍,随后渐渐失觉,如若是个浸淫针灸之法数十年的老手,我可能不会奇怪,但如果说施针之人是个年方二十几的小子,若不是我亲眼所见,我不会相信。”
邻床的周疾听得心惊,若是依朱庭所言,那那个江北,岂不是个高手了?
“更何况,这一针扎得极巧,或深或浅都不行,浅了力不足压不住,深了这条胳膊怕是已经废了,说是打斗中随手施展,这恐怕以我所见,必然不可能的事情。”朱庭说着,捏住银针,手中残影闪过,赵新煜闷哼一声,银针取下落在朱庭手中。
赵新煜右臂手指轻轻弹动,不仅露出喜意,自己能够再度找到右臂的感觉了。
“这等针法,老朽自认望尘莫及,何况此人并未伤人,只以惩戒,想来并没有想要闹僵,所以以老朽之言,如非有十成十的把握,只可为友,切莫为敌!”朱庭拿着银针,反复斟酌。
周立群面露凝重,沉吟道:“那朱老所言,吾子断腿之仇,就这样忍了?”
朱庭看了周立群一眼,丢掉手中银针捻须自负轻笑,“周先生错矣,针法之上老朽自认不及,但底蕴之上,老朽还不觉得能够输给一个毛头小子。”
闻言,周立群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释然笑道:“有朱老这句话,我便放心了。”
朱庭点头:“虽说如今周家势大,但还没到撕破脸面的地步。”接着话锋一转,朱庭转身踱步来到周疾病床,伸手按在周疾的石膏上,开口说道:“兴师问罪,还是有这个必要的!”
周立群听闻,对朱庭的话自然是深信不疑,听着朱庭的言论,周立群已是谋划了个大概,沉吟片刻,“既然如此……”
说着,雷厉风行地迈出病房,匆匆离去。
而苏如雪跟江北回到苏家后,应江北的意思瞒下了这个消息,虽不知道江北是什么意思,却还是照做了,但江北显得对这件事漠不关心,天天没有事做,在庄园里闲逛,要多闲有多闲。
苏魁看着江北这吊儿郎当的模样,要不是因为这小子治好了家主,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掐死他。
“苏海!出来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