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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小别胜新婚嘛。""还没出嫁就说这样的话,不害臊。去,自个玩去。"古楼生摇摇头,对这个唯一的女儿是没办法。
望着父亲走远,琴安嘟起的嘴才放下,无精打彩地看着池中的鲤鱼,发呆。
"小姐,别这样了,皇上又不是一去不回来了,再说你以后进了宫不是天天能见到皇上的面吗?"小环在一旁打气。
"倒也是。"一听丫头如此说,琴安眼睛一亮,心情陡的变好转道,"离进宫还有八天,嗯,到时我就能天天见到天临哥哥了。""是啊,小姐。"小环点点头。
皇宫?五官在一旁听着这主仆二人的对话,心里也有些向往,毕竟王宫里住的可都是些身份不一般的人,听说,就连一个宫女,太监,那模样也比寻常人来得挺拔一些,更别说那些妃子们了。
妃子?五官一皱眉,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皇帝的老婆可是全天下最多的,就算琴安是宰相的女儿,位高势大,但也只是女人中的一个而已,听说王宫内明争暗斗,死在权术下的女人不计其数,就连先皇的皇后,听说也是死在一个妃子的阴谋中的,这样的一个皇宫,这单纯的琴安能适应吗?恐怕还未适应就已有人把她干掉了吧?
不过,她担心她这么多做什么?五官翻翻白眼,转而又一想,自己不也是要进宫了吗?
书房内。
"圣上,臣以上所报的内容便是南翼省拜蛊教叛乱谋杀朝廷命官的经过,其中已有几个重要的堂主被捕,但主犯应熊立还是给逃了,那几个堂主臣已命吏部刑部进行了审讯。"古楼生慎重地道。
"嗯,相爷辛苦了。"皇帝点点头,看着手上的奏折,温和地道,"想不到一年前拜蛊教行刺朕不成,竟然对朝廷官员下手,看来不灭他们不行了。""是,南翼省离圣城少说也有半个月的路程,他们从那下手,想必他们认为天高皇帝远,朝廷是不会注意他们的。"古楼生摇摇头,"愚蠢。""呵呵。"一旁的贤王应天宇听完二人的对话,讥笑道,"还不是皇位惹的祸。"一听应天宇说的话,皇帝与古楼生对看了一眼,表情沉重了起来。
久久,皇帝才道:"相爷还有什么事吗?""臣所要说的都已写在折子上,圣上有空时可以看看。""好。""这腊春梅开得还真是旺盛,我记得我第一次看到它是在十岁的那一年,想不到十年过去了,它还能开得如此繁茂。"贤王应天宇看着窗边的盆景,感叹道。
"是啊,想当初,你和圣上还只是孩子。"古楼生触景回忆。
"相爷,你真舍得将安安送进皇宫?那可是羊入虎口,
到时,搞不好连骨头也没得剩。"应天宇突然一转话题。
"皇兄,朕不会让十年前的事重演,你放心。"皇帝脸色未变,依旧是温和的笑容,但黑如星辰的瞳眸中却无法让人看透他所想。
"我知道你对安安用心,不过,安安毕竟是和我们一起长大的,对我而言,她就像是亲妹妹般,只是,皇宫里的阴森,恐怕就算你是皇帝,也有力所不及的事。"应天宇看着这个小自己三岁的弟弟,脸上已没有了那份嘲讽似的微笑,一脸的认真道,"你若真的为了安安好,便应该帮她找个好一点的归宿,而不是让她进皇宫。""不行。"皇帝摇摇头,淡笑道:"朕只要安安,别的女人都不要。"应天宇知道皇帝的心意已决,嘴角又浮上那一抹促狭。
"呵呵……老夫多谢圣上与贤王对小女的厚爱,安安这孩子一心想进皇宫与圣上在一起,老夫不得不依着她,要是让她闹起来,老夫的一身老骨头可都得散了。"古楼生大笑起来,既已不谈朝事,在皇帝的面前,他的称呼便由"臣"改为"老夫"。
想起琴安的性格,应天宇与皇帝相视一笑。
"对了,相爷,朕已答应安安让那女孩子进宫,朕不想食言,不过,皇宫里是不会接受那些身世模糊,同时又待过脏地方的人进宫的,你安排一下。"皇帝看着手上的奏折,头也不抬,但声音却依旧温和,对着古楼生道。
一旁的应天宇细致地看着腊春梅,毫无所动,倒是古楼生沉吟了半晌道:"圣上,恐怕这次老夫要让您失望了。"皇帝俊秀的脸从折子中抬头,看着古楼生。
"呵呵。这女孩子不简单,不过,圣上倒是可以放心。""哦?你调查过?"皇帝问。
"呵呵……战将军,请进来。"古楼生对着门说道。
吱的一声,门被推开,一直在外面守卫的战善走了进来,恭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