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袖口搭在手背上,那只手并不算是娇嫩,五指轻拢,端着一只暗色的杯盏。
大风骤起,荷花木兰香气四溢。
杯盏被送到白堕眼前,他低头去看,幽深的酒盅里竟映出两只黑洞洞的眼眶!
白堕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了。铃铛听到动静,迷迷糊糊地往起爬,手在他额头上摸了摸,说:“出汗了,出汗了就好。”
“起开。”白堕被吓得不轻,顺手推开她,看了看外面的天光,约莫着快到上工的时间了,干脆起身收拾,边收拾边问:“你怎么还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