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的酒花已状似小米,停在杯中不破,够所有人看个仔细。
几杯之后,他翻手扣了杯子,满目笃定:“换。”
二子和铃铛依言照做。
酒水入坛,但哗哗之声已然愈发轻了起来。
“摘好了。”短短几个来回,危局已破。
温家众人一个个目瞪口呆,依然没回过神来。
白堕抽回手,方才酒流得快,他避无可避,袖子到底还是湿了个边。
没等他把袖子放完,温家大伯便几步上前,一把将他拽住,极度难以置信地问:“断花摘酒……你这个年纪怎么可能会断花摘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