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那股难受的感觉又上来了,他尽量平复自己的心情。
“别想了,年年现在的情况离不开我,你好好的生活就行。
接下来的几天江衍行就要死皮赖脸待在这里,不管陆承渊说什么都不愿意离开。
“陆三少这是怕了吗?”
江衍行说完忍不住笑了,“也对,我跟年年认识那么多年,就算忘记了只需要多相处就会想起来,可比你这个假老公深厚多了。”
他的话,对于陆承渊来说一点作用都没有、
陆承渊现在充分确定,苏锦年就是离不开自己半点,“你自便,我会当你不存。”
接下来的几天,陆承渊果然说到做到,陪着苏锦年一起做饭,一起看无聊的泡沫剧,还一起种花。
江衍行待在卫生间内,他烦躁的抓着脑袋,忽然感觉哪里不对劲。
他看了一眼手上,全都是头发,再抓一把还都是。
“老天爷这么快要把我带走了吗?”
他咳嗽了一夜,但是并未有人发现,苏锦年提出想去夜离家里玩,陆承渊带着她去了。
苏锦年玩的很开心,一大早回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早餐。
“江衍行,你在吗?”她找了一圈都没有发现人。
“房间里也没有。”
陆承渊低着头,忽然看到了茶几上的纸条。
“年年,这次回来我就是想看你过得好不好,看你每天这么开心,作为你的老搭档我就放心了,我走了,大概以后都不会回来,要是有人欺负……”
“不会的,陆承渊不会让人欺负你,虽然我很不喜欢他,不可否认他的确对你很好,你要幸福年年,还有生日快乐。”
江衍行一笔一划都很重,陆承渊将纸条交给了苏锦年。
看到上面的文字,苏锦年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原来他走了啊。”
……
S国的医院内,江衍行的生命只剩下一小时了,他自己拔掉了呼吸机。
“快戴上,江衍行你不要再闹了!”
安娜哭得泣不成声,从来不知他竟然病的这么重。
原来当年神域的人,对他所做的事情原来讲出来更加恐怖。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注射了大量的药剂,每次出事都拿另外一种来相克,身体早就垮了。
这一年,安娜才知道他撑下去有多难。
京都举行了一场很隆重的婚礼,新郎叫做陆承渊,新娘是苏锦年。
苏锦年这个名字,正因为这场婚礼,响彻了整个京都。
许下庄严誓言的那一刻,苏锦年哭了。
陆承渊慌了,连忙给她擦眼泪,“怎么了年年,这么多人害怕了吗?”
“三叔,我……我好像都想起来了。”
苏锦年捂着自己的嘴,看向底下站着的那些人,看着好熟悉又好陌生。
她恢复的事情大家都很高兴,陆承渊陪着大家喝了一些酒,想要赶紧回去。
他不想让苏锦年等急了。
推开他们的婚房,并没有人,厨房客房都没有,浴室也没人。
“三叔,我去找江衍行了,很快回来。”
苏锦年此时坐在飞机上,她在房间里看到了一些密码。
那是他们组织的专属密码,是江衍行写下的话,他得了不治之症。
“找,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给我找到!”
陆承渊暴跳如雷,新婚之夜居然敢去找别的男人,胆子大了。
……
三天后,墓园内举行了一个小的追悼会。
大雨忽然就倾盆而下,苏锦年含着眼泪就是不肯落下。
“锦年,你别自责了,这不是你的问题,是那个人太可恶!”
安娜一直守在这里,埋在这是江衍行早就选好的。
她手里有一个盒子,“这些都是他让我给你的,说是你的嫁妆。”
苏锦年打开了盒子,看到里面的东西,这下真的扛不住。
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陆承渊扔掉雨伞立即抱着她,“年年!”
几年后,苏锦年生了一个儿子,娶得名字叫做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