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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针伤,很重吗?
是吧,应该是很重,因为,她不能动。
不止是不能动,全身都是火烧火燎般的痛,可就在他的手指所落之处,那痛意便立刻淡去了些,也让她舒服了许多。
西门瑞雪的手从她的肩头开始向下涂抹下去,本来,这只是正常的上药,这本没什么的,在现代,还有外科男医生为女子做手术呢,那般,不是什么都看见了,这本就是医生的正常工作罢了。
可现在换成了西门瑞雪,之若就是浑身的不自在,她现在是在宫里吧,这宫里不止有刚刚才离开的那个芥沫姑姑,应该还有其它的宫女在的,怎么也不必要要他一个大男人而且还是一个太子爷亲自为她上药吧。
她真的想喊想要阻止他,可她,喊不出来。
之若简直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可是他三哥未来的妃子呀,他这般看了她的身子,她将来要怎么嫁给西门瑞武?
真想睁开眼睛呀,可她又怕睁开眼睛。
西门瑞雪,他有时候真坏,可有时候又是真好。
这忽而好,忽而坏,让她摸不到边际,她不知道待她能看了能说了的时候要怎么对待他。
算一算,她这身子他也不是第一次看了,他救她的时候就什么都看光光了,甚至连那解药也是他亲手喂她服下去的。
想着这些,她的心口就不自觉的在扑扑的跳着。
那心跳一声响过一声,竟象是在与他下药的手指比赛一样。
幸好,那些针孔都是扎在她的上半身上,否则她岂不是以后再也不敢见他了。
药终于涂完了,他的手指也君子般的离开了。
之若只觉肌肤上就象是起了一层层的痂一样,有些硬硬的感觉。
不痛了,是真的不痛了。
那药神奇的解了那针伤留给她的后遗症。
可她,还是浑身瘫软无力。
“疼吗?”突然间,他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他的唇似乎离她也是非常非常的近。
她虽然不痛了,可还是无力,张张唇,她想要告诉他现在的感觉,可她却还是说不出话来。
“之若,你是之若吗?”轻轻的一声叹息,却让之若吓了一跳,他知道她不是真正的秦之若了吗?
猜想着这个答案的时候,身上的他的手却收着她的身体只更紧更紧,就仿佛要将她嵌入到他的身体里一样。
他的呼吸,离她也愈发的近。
轻阖着瞳眸的她只觉他的气息就在她的鼻间。
于是,当红唇在刹那间触到两片柔软的时候,她的身子倏的一颤,她终于可以动了,却是动在他的怀里,迎着她的,却是他的吻……
那吻,轻轻柔柔中,却又带着那么一点霸道一点怜惜的味道。
之若不会思考了,她所有的感官都
集聚在了她的唇上。
可不可以不要那么的柔。
可不可以不要那么的轻。
那仿佛羽毛般的轻拂着的吻让从未经过人事的她只觉得天地都在旋转一样,让她一时之间竟是无法承受这突然间而来的温存。
不习惯,很不习惯。
“呜……”她轻吟,这吻,可是她的第一次呢,幻想了那么多次的初吻她怎么甘心就这般的送给这忽而坏忽而好让她摸不到头绪的西门瑞雪呢。
“乖,别怕,放轻松。”他的薄唇微离,恍惚间的低语之后就立刻又投入了那仿佛永远也不会止歇的吻中。
随着他的话,她的身体果然慢慢放松了下来,只完全的倚着他的臂弯的时候,“真香,之若,你好香。”
她听到了,她已经彻底的醒了,听着他的话,她脸上是火辣辣的烫,瞳眸轻开,终于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是放大的一个西门瑞雪的一张脸。
依然英俊,却又是那么的不真实,仿佛,此刻的所有都只是一场春梦一样。
他的牙齿正在咬啮着她的唇,那微微的痛却一下子将她从若梦中醒来,天,她这是在做什么?
刹那间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在他的吻中口齿不清的说道:“阿瑞,别,别碰我。”
可这拒绝却又是那么的无力。
极自然的唤他阿瑞,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是她下意识的反应中引来的称呼。
“怎么,你不喜欢吗?”他依言竟然缓缓的放开了她,却依然还是搂她在怀中,黝黑的双眸正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