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大柱国不是下令,不许欺压我们老百姓吗?你就不怕被他砍了脑袋?”
那伍长大笑一声说道:
“这都是骗你们的,我们可是即将为国家开疆扩土,抛头颅洒热血的英雄,为了这么一件小事,他怎么会杀我?”
接着他醉眼朦胧地继续说道:
“再说了,这种命令不就是用来骗骗你们这群老百姓的吗?我要是大柱国,我非不把你们清风城给屠光了再说!到时候老子的酒钱,你就向阴曹地府里的阎王爷去要吧!”
说完他身边的士兵们跟着他一起大肆的嘲笑了起来,那种姿态,那种自大,那种目中无人在他们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店掌柜绝望地躺在地上,心中已经没有了希望。原本以为进来的是一头温顺的老虎,凶猛是凶猛,但也
不欺压百姓,没想到他们都看错了,分明就是一名饿狼,见人就咬的饿狼。
张德宝猛然一拍桌子,就要上前去教训教训那个伍长,那个人的话他可都是一句不落地听在了耳中,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还真的有人敢当众说出来。
他刚一站起身,就被邻桌的一名校尉给拦了下来,对着张德宝一摇头。
“来,张校尉,之前在军中比武的时候,你们敢死营的表现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一直想和你认识认识,今天凑巧碰到,我敬你一杯!”
说完端着酒杯一饮而尽,张德宝看得清楚,看他们双方的军服,分明都是来自同一个地方的士兵,这是摆明了想要官官相护了。
张德宝平时玩笑归玩笑,但是遇到这种事情他是忍不了。
他没有喝酒,而是看着那名校尉说道:
“你是想放任他们这么胡闹下去了?”
那校尉听完,一摆手,满脸的不在意。
“哪里胡闹了,我怎么没见到?”
他低下身,对着身边的士兵问道:
“你见到有人胡闹了吗?”
“没有啊?谁胡闹了?”
说完众人全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说张校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今天权当是没看见,咱们还是好兄弟!”
说完就要再去敬张富贵一杯酒。
张富贵的脸色已经阴沉了下来,一巴掌就把那酒杯给拍飞。
“去你特么的好兄弟,老子才没有你这样的狗屁兄弟!”
顿时双方的士兵们全都猛然站起,一个个手里都握着刀柄,一有状况就会拔刀。
张富贵没有理会对方人数占优的那名校尉,而是抬起步子一脚就踹在了那个还在欺负店掌柜的伍长的身上,这一脚不轻,直接将他踹在了柜台之上。
“你特么的杂种!”
又是一脚踢断了那伍长的几根肋骨,他这才停下手,将那店掌柜的扶了起来。
“店家,你别听他们瞎说,喝酒付钱,天经地义,我们赵王爷的命令就是命令,一言九鼎。”
那店掌柜的也有点懵,他看到张富贵满脸的横肉,还有刚才的表现心中也是发虚,心想着这个人是不是也不想付钱。
“我不要钱了,不要钱了,你们今晚上的酒我请了……”
张富贵连忙从怀里掏出银子,拍在柜台上,说道:
“今天晚上谁要是喝酒不给钱,老子就把他打得他娘都不认识,押到王爷那,问问咱们的王爷,他说话算话,还是说话就是放屁!”
这句话可是把所有人都吓傻了,敢说赵拂生的命令是放屁的,整个银月国也就只有他张富
贵一个人有这胆子了。
“我说话,当然是算话,只有杂碎才是说话当放屁!”
众人寻声望去,不知何时赵拂生已经从酒肆的大门进来,看着场内的一切。
“参见王爷!”
一声声参见的声音不绝于耳,酒肆之内跪倒了一片。
赵拂生看着那名校尉,问道:
“你们是哪里来的兵?”
那校尉连忙磕头连连,说道:
“下官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请王爷饶命!”
“我问你是哪里来的!”
赵拂生罕见的怒意从心头涌起,声音中带着不容反抗的威严。
“下官是来自冯凯城。”
赵拂生点了点头,继续问道:
“纵容手下肆意闹事,违反军令,该当何罪!”
“该,该当……”
他那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