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起,恨不得当场就就地正法。
美妇人对于此又是何等的老练,火候拿捏的也恰到好处,终究是没有被饥渴的汉子得逞,但是身上的衣衫可都要被那一双双粗糙的大手给撕烂了。
美妇也终究只是哀怨的求饶,不敢得罪。
李黑子坐在主位上,招了招手,一位得力的心腹便跑了过来。
他小声问道:
“青峰寨那边怎么样了?”
那心腹躬身答道:
“没有任何动静,安静得很。”
李黑子有些心烦地摆了摆手,那名从小就跟在他身边的心腹也识趣地退了下去。
他此时最想看到的就是青峰寨能识趣地夹着尾巴退出黑风寨的地盘,这样自己既能挽回白天时丢掉的面子,又能夺回第一的位置。
他也注意到此时场中虽是各个寨主都该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聊天,逗弄美妇的毫不手软,但是酒桌之下的暗流涌动他也感觉到了。
青峰寨的实力今日大家也都有目共睹,明日就算是自己胜了,也是惨胜,更何况对方还有几名没有出手的五品实力高手。
明日两败俱伤之后,自己所剩的残兵游勇如何能敌得过其余山头匪寇的倒戈一记。
在这个世道,永远不要轻易去相信别人的忠心,只有自己的拳头够大了,才是最大的底气。
骑虎难下的李黑子,端起一杯酒,笑容满面地对众人说道:
“我李黑子不是什么好人,混咱们这一行的好人早就死了,我有话也就直说了。”
“今天针对青峰寨也是我头脑一热,我相信今日换做是哪家山头被一个小小的青峰寨给欺负了,也肯定会想办法找回场子。现在想起来也颇为后悔,咱们的规矩就是规矩,如果大家同意的话,我明天一早就像青峰寨赔礼道歉,让他拿秋收第一,我黑风寨给诸位垫底就是。”
李黑子这话说的,把自己摆的足够低,让他去道歉认错,比杀了他更难受。他也就是想看看到底有多少人想让他死,想拿走这把交椅。
热闹的宴席顿时安静一片,几名排名靠前的寨主都互相看了看,眼神中传达着很多隐晦的信息。
而排名靠后的山头均都是低头喝酒,默然不语。
苦水寨的二当家的此时突然拍案而起,把身上的美妇都震落在地,他大声说道:
“这有什么好道歉的,一个谁都看不上眼的青峰寨怎能配得上李老大亲自道歉,再说就他那点人手,明天一早黑老大灭他们岂不是易如反掌!规矩是规矩,但是规矩还是要看谁家的拳头硬,手腕粗!他青峰寨不配!干他娘的!”
他本来今天就受了青峰寨的气,又要被自家哥哥拉着去磕头谢罪,心中自然是窝着火。
他就盼着明日黑风寨能把他们一举消灭了,这样才称他的心意。
他说完,四下没有预想中的应和声,叫好声。
喝的醉醺醺的他大声骂道:
“你们都他娘的哑巴了?真让青峰寨白白拿了第一?就和老子抄家伙下山去灭了那群狗日的,省的在这里给李老大添堵!”
依旧是鸦雀无声,甚至有几人看向他的眼神就像是看村头的二傻子一般。
苦水寨的大当家的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恶狠狠地说道:
“你他娘的再敢多嘴,我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你剁了!闭上你的臭嘴,给我去外面蹲着!”
说完他一脚踹翻自己的二弟,然后笑呵呵地对四周抱拳道:
“我兄弟酒喝多了,纯属醉话,各位英雄莫要当真。”
有了苦水寨的铺垫,众人这才慢慢议论了起来。
只见众山头里排名第二的石山寨的老大石牛,摸着腿上美妇的软嫩的小手,一边不经意的说道:
“我看刚才苦水寨兄弟说的没错,什么规矩不规矩的,要是他们凭着那几个破刀破剑就能拿第一,别说李老大不干,就是我们这些兄弟也不答应啊!旱鸭子,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被石牛称作旱鸭子的正是凫水寨的大当家的,他本叫李寒鸦,也算是众人里算得上是好名字的,但是因为常年与石山寨不和,就被石牛叫成了旱鸭子,和他凫水寨的名字相悖。
那李寒鸦被他叫外号,也不恼,只是瞪了他一眼,缓缓说道:
“蠢牛说的没错,咱们黑风寨可是在这个位置上坐了快十年了,被一个毛头小子欺负到头上了,这口气就算李老大咽得下去,我们下边这些为你是首的弟兄们可咽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