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声音不绝于耳。
两把铜锏上下翻飞,砸在地上尘土四溢,隔着老远的赵拂生都能感受到地上的震动。
陈明也不着急,挥舞着巨阙剑不断格挡,利用对方换气之时或是招式老去之际出刀打断对方的节奏。
使用如此之重的武器,想必不能久战,只要不被击中身体,后面也就胜券在握了。
另一边赵姩雪和孙叠山两人一起和熊霄战在了一起。
孙叠山只有三招,格挡,撞击,抽冷子出刀,自己的盾牌永远举在熊霄的右手边,拦住他的进攻路线。
赵姩雪则在周围伺机而动,利用自己身法的飘逸,给熊霄造成麻烦。
战场上十人可能只有吴胜最为悠闲,闲庭信步地穿过战场,还不忘和同伴们挤眉弄眼,打声招呼。
而追击他的两名刀盾手则是苦不堪言,两个盾牌都被射成刺猬了,追又追不上,只能低着头挨打。
却说赵厉这边,铁枪大汉的基本功实在不俗,拦、拿、扎这三式扎实得很,力量从腰到肩,再到手腕,手中长枪,点、刺、劈、扫、挡,均是炉火纯青。
赵厉更是激发了军中的凶狠之气
,面对竖劈而下的一记势大力沉的长枪,不闪不避,手中雁翎刀连砍三刀,一刀在枪尖,一刀在枪刃,一刀在枪杆。
这三刀完全卸去了长枪的力道,自己也向侧方划出三步。
接着身体前倾,双手均是反握刀柄,一步便冲进大汉的内围。
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那大汉见被刀客近身也不慌,右手向上一提,枪柄照着赵厉的胸口便扫去,赵厉脚步一变,右脚急停,左脚向左侧一跃,不仅躲开了这一记枪柄,更是来到了没有防御的大汉右手侧,右手刀就势向上一划,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出现在大汉的右手臂上。
赵厉没有一击而退,而是左脚脚尖再次发力,欺身而上,左手刀又是一划。
因为是反握刀柄,赵厉的出刀给人的感觉更像是在出拳。
一刀接着一刀,一刀快过一刀,什么叫做快刀手,他赵厉便是!
只是一瞬间,眼前的铁枪大汉,手臂上,后背上便是被划开十几个刀口,刀刀见骨。
那大汉终究是反应过来,转身用尽最后气力横扫一枪,击打在招式已老来不及防御的赵厉身上,将他击飞而去。
自己也终于是支撑不住,倒在地上,嘴里却是大呼叫到:“兄弟好刀法,陈某输了,痛快,痛快!”说完就被左右的镖师们抬去疗伤了。
赵厉最后硬抗那一击,五脏六腑也不好受,感觉像是被一头发疯的野牛装在胸口一般。
虽然难受,也未离场,而是收刀一边调换气息,一边打量着战局。
孙叠山这边,他左手的朴刀早就不知扔在哪里了。
双手持盾,专心防御。
陌刀砍在盾牌上,火光四射,力量与力量的抗衡,肌肉与肌肉的较量。
赵姩雪也不着急,竟是收起了长剑,站在赵拂生的身边看起了热闹,两人还在评论着场上的战况。
熊霄的一记陌刀砍在了盾牌上,熊霄双手发力,死死按住刀柄,嘴里咬着牙说道:
“你个乌龟壳,可是真够硬啊!”
孙叠山也是在咬着牙角力着,说道:
“老子,老子看你的刀也不快嘛,连爷爷的盾都破不了。”
“要不是你的乌龟壳太硬了,老子早就把你大卸八块了。有能耐你放下手里的盾牌,看老子不把你打的喊娘。”
其实熊霄心里自己知道苦啊,一身的本领无处施展,他纵横江湖,见过用刀用的出神入化的,舞剑舞的剑气横生的,却从来没有见过这天下能有一人是专门练盾牌。
靠着一把盾牌闯江湖的,也就只有眼前这一人了。
孙叠山也是打出了火气,从前都是自己用盾牌把人击飞,也未见过有人能和他比拼气力。
心中一狠,左手驾着盾牌,右手一
记老拳就砸在熊霄的下巴上,也是这么一松力,自己连人带盾牌被推出几步远。
他叫道:
“奶奶的,老子今天还就把这盾牌扔了,看我不让你满面桃花开!”
说完竟是扔掉了盾牌,举着双拳就冲了上去。
熊霄也被这突然袭来的拳头打的有点蒙,反应过来后,也是把手里的陌刀狠狠地往地上一扔,甩开两个膀子就和孙叠山扭打在了一起。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