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就可以给你折腾出去,价格还不低。看似忠厚的外表下面,谁也不知道这个家伙想的什么。
现在流行一句话就是扮猪吃老虎。那个年代沈胖子早就学会了。这个家伙朋友也杂,什么人都认识,不知道的他的,他就是一个潘家园古玩店的一个小老板,知道他的,都知道这个家伙路子很野,什么人都认识,好像很多人都卖他面子一般。还有很多小道消息说这个家伙的长辈是谁谁。我反正也说不清楚。我的祖宗三代人家了如指掌。人家我就知道一个名字,一个店面。家住在哪里我都不知道。
现在想想这样的人才最可怕。人家对你什么都了解,你却貌似什么都不知道人家,还好这样的人我们还算是朋友,不是敌人,也亏了他,我出事的时候没少使劲,没有打点。也就这么过了,反正在监狱
里面没受什么罪了,这十几年虽然长,但也慢慢的熬了过来,前几年还经常给我送钱,这钱都不算直接给我,是定期的给一个狱警,花没了就有人给我,那里面也没有什么开销。吃根火腿肠,啃块牛肉就是有面的人了,更不说了,在可以偷偷的抽几颗烟了,也算是知足了,人嘛,怎么活都一辈子,不和人家比,比我混的好的有的事,做这行没有出事的也有的是,我就比那些牺牲在前线的战友要强多了。
那些年白活了,根本就没有活出一个人样了。天天烟花柳巷的,一点人味都没有了,现在很好,一觉自然醒,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愿意喝点就喝点,酒不好,但却喝出了酒的感觉。这个才是生活。总比天天号子里面看着外面蹦跳的麻雀好啊,那个时候常常想自己活的都不如一只鸟。
大江从古墓里面挖出的物件,有一部分卖给了我,更多的一部分是大江自己折腾出去的,具体多少钱?我也没有问。反正我感觉低不下两巴掌(一巴掌五十万)。和大江就这样的认识了,后来也合作过几次,关系处的还算不错!这个家伙对朋友绝对是仗义,和潘子更是投脾气,颇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很多时候,记忆的闸口我不想打开,承载了很多痛苦的回忆,时间虽然过了这么久,感觉仿佛就发生在昨天,还历历在目。出事的时候,应该是从湖北折腾回来的两年后吧!有点记不清楚了,时间反正是过了有段日子了!
前边的几个坑,那个都没有出事,我最担心的蓟县还有房山的那个处,也没有出事,至于中原八角村那边的,我倒是不怎么担心,那边盗墓的多了,折腾的比我们厉害的好些呢?我们在那边也是很低调的,想想不应该有问题的崆?
潘家园的店面生意总是不温不火,指望正经的买些古旧玩意,只只能活着!挣钱的物件都在底下折腾呢!从大江南北淘换回来的物件,就在店里私下里面卖,反正都是没有本钱的,怎么卖都挣钱的。当然了,这些东西都是沈胖子这个家伙挑选剩下的,还是老规矩,好物件,沈胖子先收购。这家伙给的价格也算公道,隔三差五还请我们几个人喝喝酒吃吃饭,也算是拉拢关系。因为这个家伙很精明,知道我们是做大事的!
我现在都怀疑这个沈胖子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害我们出事的那个坑,就在中原,只是和八角村有段距离!我们也没有关注的,沈胖子这个家伙不知道怎么知道的,怂恿我们去,最后折在那边了。
其实我们也知道,做这行,早晚都会出事。人家是干一回,挣够本钱,就踏踏实实的做生意,什么都不想了。就规规矩矩的做事情。现在这社会,只要你不
出事,在没有人举报你,你就是做了什么,也能逍遥的混在外面。
这两年间,也折腾了几次,给那个港西的老板去甘肃那边找几个佛头去,差点就冻死在那边了。在大山里面私挖金子的,那年赶上大雪,陆航出动了直升机把困住的人都给接了出来,为了不叫这帮人去私采金子,当地武警公安联合执法,把那帮人搭建的简易窝棚都烧了,就是害怕这帮人再回来。盗挖金沙的国家都管,盗墓的管吗?我们可不敢叫陆航的直升机找到。
我们可是一步步的走出来的,这受的罪只有我们自己知道,反正是没少遭罪,白天晒的脱层皮,晚上冻的掉层皮,本事就不算什么白人,在加上强烈的高原紫外线这一晒,几个人就跟阎王殿里面的小鬼一样。不知道还以为我们就是野外科考的呢,谁会想到我们几个人盗墓的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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