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
“再等等。”内瑟斯对蠢蠢欲动,忠于恕瑞玛的老贤者道。
在内瑟斯眼里,不管对面怎么演,只要自己心中预定的目标没有达到,他们就决不能动。
然而指挥这个黄沙国度的,终究不是他,而是阿兹尔。
比起心怀鬼胎的斯维因,阿兹尔显然更憎恨泽拉斯,憎恨那个“亲手”毁掉帝国的叛徒。
在北方战场取得胜利之时,复仇心切的沙漠皇帝忍不住了,它对内连连下令道:
“马上渡河,抢在帝国军之前包围那个最大的黄色帐篷!”
“马上渡河,抢在帝国军之前包围那个最大的黄色帐篷!”
这个命令不止传入了内瑟斯耳重,南方战场所有实力及格的强者几乎都能听到。
平静的内瑟斯不再试图压制众人。
几个老态龙钟,外貌怪异的活化石贤者指挥着族人选路过河。
生命母河在他们眼里是神圣的,若无必要,他们不愿意让叛徒那肮脏的血流入河水中。
所以抢渡很关键。
当几个数量稀少的沙漠异族越过生命母河,三方正式齐聚。
前有帝国冲阵,后被故人偷家的泽拉斯丝毫不慌,聚在它帐篷外的强者团反而再度隐匿。
这般奇怪的做法,让远方的斯维因和内瑟斯都皱起了眉头。
三方博弈。
一方主场作战,藏有底牌。
一方实力雄厚,底牌更多。
最后一方神秘无比,没人知道它要什么,这反而是最棘手的。
继续打,联盟军虽不至于全灭,但也好不到哪去,不过到时斯维因的谋划肯定是落空了。
乌鸦知道这一点,所以他找上门了,找上了,张启东!
“等等,你希望我整理联盟军在前方止住你们的攻势,顺便打退后方的强敌?”
张启东一个战术后仰,看乌鸦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傻子。
这是,鸦急跳人?
“本来在计划中,以沙漠联盟的实力,阻拦德莱厄斯和帝国的大军不在话下,战况激烈后,阿兹尔得派出疯狂的飞升者助阵。”
斯维因平静解释,“无论我有没有阴谋,只要看到杀死泽拉斯的希望,飞升者必然出现。”
“然后你发现泽拉斯和内瑟斯都不是傻子,计划变了是吧?”张启东微笑着补充下一句。
同时他也没藏着掖着,把强者团的事情尽数告知了斯维因。
“不是我不想合作,而是实在没有发挥的空间。”他叹气,“现在的沙漠联盟已经是半瘫痪了,泽拉斯必定有自己的算计。”
上了战场,身不由己。
就算张启东和斯维因能谈拢,诺克萨斯的战团懂得在战场上演戏吗?军心涣散的联盟军会听一个外人指挥吗?答案很明显。
而且要是让亚索发现自己背着艾欧尼亚脚踏两条船……
不给乌鸦再次说话的机会,张启东随手捏爆了对方。
“开玩笑,现在的诺手都那么强了,再给你登个神,德玛西亚还玩不玩,弗雷尔卓德还玩不玩。”他骂骂咧咧说出心里话。
或许是成立崔法利议会后的每一步都太过顺利,斯维因小觑了天下对手,关键时刻居然还能求到他头上,说出去就很离谱。
赶走乌鸦,他浓郁的黑影慢慢站立起来,显露出人形。
“有机会吗?”
“很难,但可以有。”
“很难就算了吧,为了一丁点利益,不至于扯上生死。”
“这件事我很感兴趣,加入不加入随你,但你别拦我。”
“我不拦你,还保证在你失败的时候出手救一下你,其它的看造化吧。”张启东不置可否地摇头,看着劫化作影子离去。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牌力不足,脑子也不够好使,还是不要搞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实在捞不到好处,就当看了一场门票极贵的真人电影咯。”安慰自己两句后,张启东落在黄沙之帐的不远处,盘腿悬浮。
被誉为古恕瑞玛智慧化身的内瑟斯,统领帝国战车降服了暗鸦的斯维因,奴隶出身却靠自己逆转局势的超级老银币泽拉斯
——他是真的好奇,这出戏唱到最后谁能赢。
……
失去强者团和最高指挥官后,联盟军的士气一跌再跌。
受前排精锐的影响,很多人在战火没有烧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