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选的恰巧也是远山眉。当时她本来就是第一次画眉，王府里有没有可以提前教她画眉的姑娘，想都不用想，她第一次画眉，画得那是一个惨不忍睹。

若不是他之前给人画过几次眉毛，她真的有点不敢相信肖策可以画出这么好的远山眉。该不会是他之前就拿画眉给众嫔妃取乐吧？

想到这里，九歌开始多少有些不悦，可还是忍着浓烈的醋意，抬头正色问他：“皇上，这是你第一次画眉拿吗？”

一直一言不发仔细的观察着九歌表情的肖策也终于不再憋笑。拿手撑着下巴欣赏起了自己给九歌画得十分成功的眉毛，也没有多做解释，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没有，我是第一次给人画眉。”

他当然没有啊！他平日里哪有那么闲啊！

他才不会告诉他他之所以能画出这么好的眉形，是因为他这几日专门拜了擅长人物素描的洋人宫廷画师拜了师才学会的。

这还不算什么。学完了之后，他便来纸上练习起了眉形。头几日他总觉的画得还不够好，最后硬生生地用完了三五盒眉粉，就在前两三日里才终于画出了自己满意的眉形。

九歌也就释然。心下里想着大约是肖策本来就没有几个兄弟，又偏偏生在了女人堆里。也许小时候娘娘宫女化妆只是他瞧见过那么几次，一来二去的也就学会了些。等到自己上手是也就不会那么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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