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你在说什么啊,我们不是在说‘恋家’吗?”
“对啊,我说的是这个。”木熙站起来,看着韩墨,“这样贪婪、自私的家庭,让我如何迷恋?”
如同一记重拳,生生的打断了韩墨的鼻梁。她的鼻子发酸,开始泛红:“不是你想的那样!”她要予以反击,从木熙的论点上找出破绽,就像得胜一场辩论,但情绪上来时,一切都会朝着不好的方向发展,“哈,说了这么多,你一定是活的很痛苦吧,才会对人类有如此大的成见,一定是你的家庭有问题,而你把这种‘少数派’硬生生的拖到了‘多数派’的现象中,并视为真理!怎么,你生活在地狱一般的家庭里吗?!”
“对啊,如同地狱,我的父亲抛弃了我的母亲,就像丢弃废品一样容易。”木熙谈吐淡然,无论是绝望产生的无所谓还是灵体那份失真的感情,在这一刻都把他雕琢成了一具没有体温的塑像,只机械的说出事实:“说来奇怪,眼中失去光彩之后,看世界也是灰白色的了,所以,我所知的人类,的确是这样的存在,没有骗你的意思。”他望着韩墨,没有任何表情。
韩墨攥紧了拳头,她真为自己说的话害臊,在指责别人观点的时候,不也同样想要强迫对方同意自己吗,刚才那股冲动,太不理智了。
现在道歉不知道木熙能不能接受,试了几次,还是开不了口,只好握着锄头,继续挖着。期间忍不住去偷瞄,看着对方那张‘无所谓’的脸,试着劝说自己也许没伤着对方。
韩墨怀揣着这样的心思,聊以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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