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鲜红的五指印,且嘴角流着血。
“放肆!这宫里主子们的事情,岂容你一个奴婢置喙?可不要命了?”
太后见到自己的奴婢被责骂,面上便有些挂不住,只道:“皇帝,你没的与一个奴婢动什么手?没的失了身份!”太后只冲着顺心吩咐着:“罢了,你赶紧去搜查便是!”
顺心应着,又因着吃了教训,便赶紧着走了开来。只片刻,顺心便捧着一只锦盒过了来,对着众人跪下道:“太后娘娘,陛下,奴婢所查,只在张娘子的妆台里发现了这些。”
太后接过去一看,便是忙地掩住了嘴,过片刻,便是将那锦盒掷在地上,冷冷道:“你还说你是清白的!你且看看这些都是些什么?”
清漪见着太后发怒,便也按着规矩跪了下来,只膝行上前去远远一瞧,便是一大盒子的青香。
清漪惊奇道:“太后娘娘,臣妾根本没有青香,这东西,实在不知道是谁放在臣妾殿阁中的!”
太后一脸冷笑,只道:“那便也罢了!按着规矩嘛!你的位份也用不了这么高贵的东西!想来,便是有人同谋了!”
清漪心中一凉,自己位份确实低微不得用这些名贵的贡品,只是当初李淳与皇后妕樱曾经前来说是要给清漪一些这般的物件,清漪便也满口拒绝,只说自己身份太低,未免旁事生出来,便也不要这东西了。
而太后则是冷笑着:“哀家便料到这般的事情了!所以啊,哀家方才,也派人去查了各宫的殿阁,只看看她们的青香尚且在否。”太后目光一扫,对着皇后妕樱道:“皇后,怎的你的坤明宫中的青香却是不见了呢?”
妕樱哪里会料到此事与自己有关,只上前道:“母后,儿臣觉着太过奢靡,且大公主不大喜欢这香味,便将青香放在了坤明宫中的库房里了!且坤明宫库房多,想来是那些小宫人没有找到也是有的。”
另有一个模样老成的宫女则是上前道:“皇后娘娘,奴婢跟随太后多年,也是住过坤明宫的,自然知道有几处库房,定然不会弄错。您的宫室里里外外,就是没有那陛下御赐的青香。”
皇后妕樱有些慌张,忙地上前解释道:“许是儿臣放在什么别的地方了!这位老老找不到,要不儿臣亲自去寻。”
太后只点点头:“也罢,哀家自然不能冤枉皇后。那咱们就先去皇后的坤明宫罢。”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坤明宫,只由得妕樱亲自去寻。清漪本想帮忙,却是被太后给阻拦住了:“你上前干什么?这里岂容你放肆?”
李淳闻言便将清漪藏在自己身后,他自己却是在心中想了许多,妕樱与清漪的为人他是知道的,自然不会去做出什么害人的事情。然而今日这样的事情连带着容贵嫔早产险些丧命,显然是预谋已久的,只定是背后有什么人在默默谋划着,将一切都绕进去。
皇后妕樱找了许久,却也未有找到那盒御赐的青香,太后只不耐烦道:“皇后,便别找了,你还不如想想,到底怎样解释这事情罢。”
妕樱哪里知道是怎样一回事,只慌张地口中轻声道:“儿臣不知,再找找。”
太后却是高声冷冷道:“够了!”
太后一声高喝,却是所有人都被登时震慑住了,眼见着太后便是指着清漪与妕樱道:“皇后,你身为一国之后,竟然如此嫉妒!指使张氏一齐谋害容贵嫔!可见你心胸狭窄!”
妕樱只惊奇道:“母后,臣妾哪里有理由去害容贵嫔?”
太后却是道:“你怕容贵嫔腹中是个皇子,抢先于你生下皇长子!所以你才指使张氏暗害容贵嫔!”
妕樱亦是急了,便是有着再好的脾气,如今也忍不住了,只跪下冷着脸道:“母后是不相信儿臣,然而儿臣自身清白,便不怕旁人诋毁!”
清漪亦是跟着跪下:“臣妾与皇后娘娘皆为清白,不怕旁人诬陷!”
皇帝李淳只冷眼看着自己面前发生的一切,越发觉着不像话,况且他素来深知皇后与清漪,便也不去理会太后,只扶起妕樱与清漪:“且都起来,朕相信你们。”
说罢李淳只对着太后道:“请母后适可而止,这宫里的闹剧太多了!若是不能明个究竟,只请皇曾祖母来便是!”
太后看着李淳这般待自己,便是又惊又怒,只颤颤巍巍指着李淳道:“皇帝,你说什么?你竟不信哀家?”
“儿臣相信皇后与张贵人。还请母后适可而止!”
太后气到浑身都经不住乱颤,许久才镇定了过来,只道:“不行!今日之事,事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