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做过那样的事情。况且便是臣妾母亲当真与李政事大人有染,又为何要在宫中明目张胆?”
容贵嫔只翻着白眼道:“那有什么?谁知道你母亲到底是怎样一回事?难不成凭你三言两语一张嘴,便能说的清楚了么?”
“臣妾自知臣妾空口白说娘娘您自然不会相信臣妾与臣妾母亲。只是娘娘,臣妾请您仔细想一想,臣妾母亲出身贫贱,之前自然入不得宫,怎的今日入宫便是偏巧赶到了众大臣歇息的围房里呢?那围房与后宫所隔也是远的,母亲便是瞎走,也定然不会走了那么远的方向。且男女之事,并非片刻,那围房里陈设简陋,怎的可能会如此?更何况,是太后娘娘的宴席即将开始,我母亲纵使再蠢笨,那也不至于如此啊!”
容贵嫔只不屑地对着清漪道:“谁又知道你到底是怎样一回事呢?不过是想着找说辞罢了!这事情都是明摆着的了!本宫也不想再想了,我表叔父的事情若是传将出去,我定然绕不了你们。”
说罢,容贵嫔只嫌弃地摆了摆手,不耐烦道:“赶紧走罢,别在这里与本宫说这些。厌烦的很。”
“娘娘,此事若是细细追究起来,可是李氏与林氏都丢面子的事情啊!臣妾一届贵人,哪里有那么大的本事啊?且那宫女都是齐端妃娘娘派来的,如今又失踪了,臣妾哪里知道?”
容贵嫔只听得“齐端妃”三字,登时便皱奇了眉头,面上显现出怀疑的光亮:“齐端妃?呵,她倒是个见不得本宫好的。”
“娘娘,臣妾再蠢,也不至于拿自己的名声开玩笑,若是母亲当真有这样的事情,臣妾更加是会让母亲注意万分。”
清漪只跪在地上,目中适时地流淌出了两行眼泪,毫无疑问,那是柔弱的表现。
容贵嫔看她哭的这样真切,竟是一时不知道该要怎么办了,只坐在那里愣愣地看着清漪。
清漪伏在地上,眼睛偷偷地瞥着容嫔那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便更是使得自己挤出了几滴眼泪,更凄哀道:“娘娘,臣妾怎敢有虚言?说起来此事,未央宫与长寿宫,都是无辜的啊!”
容贵嫔想了半晌,面上便有了动容,只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低下的清漪看。
只过了许久,容贵嫔才慢慢道:“张贵人,若是你有半句虚言,本宫便让你生不如死。”
“娘娘说笑,臣妾怎敢有虚言?只是臣妾还请娘娘想想,臣妾有幸与娘娘同属关中,这宫中,关西与关中,向来不容。”
容贵嫔只冷笑着嘲讽道:“同属关中?就你也配?你不过是太皇太后娘娘赐给陛下的罢了!不过是借了我关中的名……”说着说着,容贵嫔面上已然开始再度燃起了愤怒中夹杂着一丝怀疑的火气。
“正是了!你是太皇太后赐给陛下的女子,外人看起来,便也算是关中的了!这宫里……太皇太后娘娘……”容贵嫔思索着,当即便要说出来:“本宫知道了!是……”
“还请娘娘不要说出来,娘娘若是想知道,还请娘娘帮臣妾演一出戏。”
容贵嫔不解道:“什么?你说什么?”
且说到了第二日,容贵嫔的未央宫便传出了容贵嫔胎像不稳的声音,只里里外外要传太医女医来看,只阖宫都惊动了。连着李淳都来看了,容贵嫔便紧紧抓住李淳的手,只祈求道:“陛下,臣妾无福,只怕保不住龙胎!还请陛下赐罪!”
李淳只严厉呵斥着:“你这是说的哪门子混话?你这不是好好的么?”
容贵嫔只哭着道:“叔父一生尽心为国,对陛下忠心耿耿,昨日竟是传出了那样的事情来!您教臣妾如何不伤心?若是这般的事情再多些,我李氏满门的名声,岂不是要毁了?若是臣妾家门名声尽毁,臣妾如何以罪人身份侍奉陛下?”
李淳看着容贵嫔这般,更加是连连哄着:“好世薇,你且别这般说,朕不是都说相信李政事了么?”
容贵嫔依旧哭诉着:“陛下那是因着张贵人的缘故,若不是因着张贵人,您到底会怎么样,还不知道呢!”
李淳微微有些不耐烦,然而孕中妇女便是发些脾气也是正常,他又看着容贵嫔哭的梨花带雨,便也不觉升起了几分的怜惜:“自然不是,朕是相信李政事。”
“陛下,臣妾不信。若是您当真相信臣妾叔父,还请陛下允诺臣妾一件事。”
“什么事情?”
“还请陛下,驱逐张氏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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