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他记得住,因为均山习俗禁忌,她从小就未有庆过生辰,她生在五月初五正午,在均山,五月被当地人视为恶月,而恶月之中的恶日,便是五日,在这天出生的孩子,被视为家族的“灾”。
此时柳姑娘听了薛络容的话,心中有几分触动。
“我不过生辰。”柳姑娘还是想起了均山的习俗禁忌,但声音又有几分赌气。
“反正不是我们的禁忌,不会触犯什么东西,毕竟我们都不是人。”薛络容知道柳姑娘在担心什么。
柳姑娘只讪讪笑了两身,在她听来,总觉得薛络容的话怎么这么怪呢?好像在骂人。
薛络容从怀里掏出一块叠得整整齐齐的浅月白色的丝绢帕子,小心翼翼地端放在左手手心,右手慢慢将帕子的四角打开,帕子上,躺着一支金累丝镶嵌白玉柳枝头簪。
柳姑娘头上此时簪的是一支银镶红宝石发簪,薛络容伸手将它取下来。
“做什么!”柳姑娘警惕地捂住头,又见她的发簪在薛络容的手上,立即伸手:“还给我。”
薛络容将那支银镶红宝石发簪放在帕子上,取了金累丝镶嵌白玉柳枝头簪放到柳姑娘的手上,又将帕子小心翼翼叠好,重新放入怀中。
柳姑娘神色复杂地望着手中的簪子。
薛络容合上她的手掌:“这是我送你的礼物,收好,别丢了。”末了,又补充道:“我亲手做的。”
柳姑娘哑然,想要收回手,谁知薛络容突然拉住她的手腕,从她掌心取走那一枚发簪,簪在柳姑娘的发上,赞道:“你真好看。”
柳姑娘:“……”她稳了稳头上的簪子,继续望着河面,她好像,又心软了。
两人回到岸上,越走越偏僻。
柳姑娘怀疑:“到这儿做什么?”
薛络容只让她噤声,柳姑娘仍是小心翼翼跟着薛络容走,不知道他要作什么?
衰旧的屋舍,宛如废墟,四下无人,泥土与青苔的的清新与铁锈的刺鼻混杂在空气中。
薛络容停了下来,伸手往右后方运气一道灵力,一个黑色的人影被吸了过来,他的手掐住黑影的脖子,眼神冰冷:“做什么?”
他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叫人看见了地狱。
“无可奉告。”那黑影挣扎。
薛络容始终没换过表情,手一用力,黑影就化成了灰烬。
他抖了抖手,对柳姑娘温和一笑:“走吧。”
柳姑娘点头,瞥了一眼面如春风的薛络容,笑了。
温柔的,是他,狠戾的,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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