悸:“以后尽管逃,别管我,我能逃出去的,别让自己受伤了。”说出这句话,她确实是担心河瞳,但现在迎上一张笑得极欠揍的脸:“省得我麻烦。”语气里非嗔非怒。
“晓得了。”河瞳应道,又问:“怎么之前不用这匹马?”
文鲤眼睛骨碌乱转:“这次,去远途才用得上。”
晋楚在一旁默默微笑,不去拆穿她。
“你多久没回去了?”河瞳又问。
“不晓得。”文鲤没好气,她是真的不晓得。
“两千多年。”晋楚插了嘴。
“这么久?家人都可还认得你?”河瞳的嘴又开始问个不停了。
“不晓得。”文鲤学着河瞳眯眼睛。
“紧不紧张?”河瞳笑她。
“不紧张……额,有点儿吧。”说罢,文鲤长叹了一口气,撩开窗帘,外头云层叠叠,随风而散,连鸟都不见一只,可见已经升得极高了,又寻思着会不会遇到驾云的神仙,头向上看了一眼,云上之上另有绝境,可望而不可及,遇上仙人,没有把握。
“多久能到?”柳姑娘问她。
“不晓得。”文鲤放下窗帘,依旧是这句话。
“能不能说点别的话?”河瞳调侃道,又学她:“不晓得。”
“约摸还有三个时辰。”晋楚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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