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国家大事。
所谓国家大事目前有三件:其一、让礼部废除太一教道门正宗设立御剑宗为剑道宗选址中岳太王山一事;其二、要任免、调动、一些官员解决朝廷的党争问题和新老交替一事;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锦国要出兵西征洛汗国。’
已有花甲之年的丞相田玉春缓步走出文臣队列,老丞相手执芴板弯腰低头朗声道:“启禀皇上!老臣认为官吏任免、调动事关朝廷根基,需循序渐进不可操之过急。尤其是朝廷要职部门更要慎之又慎,陈大人名册上提及的官吏臣也看过,有些人尚需考察,老臣斗胆建议可在今年科举将冒险者也纳入其中。”
他这最后一句话在朝堂之上引起轩然大波,文武大臣无不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众爱卿可有什么要说的么?”锦辉帝恰到好处的问道。
“皇上!”礼部尚书董怀急忙走出队列高声道:“启禀皇上,微臣认为田大人前面之言句句在理,但让冒险者参加科举一事颇有不妥。”
“喔?有何不妥?董爱卿但说无妨。”
“冒险者有大本事不假,就是微臣深居京都也常闻冒险者有诸多出彩之事,就像先前的文武大会,最终夺魁的不也是一个冒险者么?但、本事再大首先得有一颗忠君爱国之心,那冒险者居无定所来去无踪、又枉顾我大锦的律法拉帮结派干出伤天害命之事亦不在少数,倘若某一天让这样的人进入朝堂当职,那岂不是危害了整个国家?到那一天你管理六部的田大人又如何处?”
他这番话得到了很多同僚的赞同,有人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有人说‘咱们国家还是自己来人来管理得好’有人说‘田大人忠君爱国无可厚非,但此建议实乃欠妥’锦辉帝就这样轻飘飘的看着他们议论纷纷,也不发表任何意见。
“哼!何为异类?” 田玉春冷哼一声,“尔等生来就会做人了么?尔等生来就懂法了么?还是尔等生来就会做官懂得上报君主下爱百姓了?我看未必,所谓为人之道、为臣之道、教化礼仪皆是后天所学而成,那冒险者中枉顾律法将世道看着儿戏的人自然是很多,但我们枉顾律法欺压百姓的官吏也不少;冒险者中有大仁大义之人;我们之中同样有忠君爱国之辈,为何都是人但有好坏之分呢?皆因所处的环境不同、所遇到的遭遇不同、所受到的教化不同罢了。要知道身在我大锦就是我大锦的子民,就该享有我大锦百姓拥有的权利和应尽的义务,不管是冒险者还是我们,有志之士朝廷皆可用之,大恶之徒朝廷亦可除之,岂可因他们是所谓‘冒险者’三字而将其定位于异族拒之门外?”
“莫非丞相大人忘了葫芦峡事件有谁参与了?”头戴卷缨冠的兵部尚书面带讥讽皮笑肉不笑道。
“韩光平你放肆!”田玉春指着这个一直与自己政见不和的兵部尚书喝道:“朝堂之上岂可信口雌黄?”
他这话过了,朝堂之上确实不能轻言皇帝遇刺之事。
“看来这个莽夫也会煽风点火了。”李启尚暗骂后不得不出来打圆场,锦辉帝抬起手掌往下压了压,“说起冒险者、朕在南巡的时候倒是遇上了一个,那是一个和一般朕高还有几分相似的中年汉子,此人做事干脆利落不卑不亢是个带兵打仗的材料,朕甚是欢喜因此私下已赐龙纹铠册封为‘龙行将军’了,有朝一日若此人步入朝堂议事,朕希望诸位爱卿不要拿他当异类看待才是。”
皇帝如此一说就等于是认可了田丞相的建议,其余的人作为臣子还能干什么?虽然有对锦辉帝将一个冒险者任命为‘龙行将军’有所不解、担忧、甚至是不满,但谁又敢有任何异议呢?于是满朝文武大喊‘皇上英明,臣谨遵圣谕’。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李启尚侧身对站在龙椅旁边手抱拂尘的安老公问道。
“回禀皇上现在已是辰时。”御前总管太监用尖锐的嗓音回答。
锦辉帝点了点头,“你下去叫人准备一下吧!”他说。
“是皇上!”安老公躬着身子从侧门离开了金銮殿。
众朝臣不知道锦辉帝此举何意只能躬身站着静候下文。
“诸位臣工,有关于我大锦西征洛汗;册封御剑宗为剑道正宗二事朕意已决,相关各部下去商议如何执行再向朕禀明;有关官吏的任免、调配可以后再议。时候不早了,此刻便是已经到民间百姓们吃早饭的时候,朕考虑到诸位臣工都还饿着肚皮议事不易,特让御膳房做了一顿早餐邀请诸位爱卿共同用膳。”
“谢皇上隆恩!皇上体恤臣民之心古今罕有。”
锦辉帝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