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看起来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呢。”红芙匆忙走了进来,禀报。
朝歌点头,把自己写的字放在一旁,让墨自己慢慢风干。
她那个便宜老爹沈为民,沉着脸走了进来,跟着一块进来的还有夕歌。
三十四五岁的年纪,对于男人来说是正当年,儿女有了,钱财不缺,想要的女人马上就要进门了,他可真是春风得意极了,人瞧起来也越发的风流倜傥,英俊潇洒。
朝歌讽刺又怜悯的看他一眼。
目前来瞧,他确实事事如意,但在几年之后,当沈府面临家破人亡时,他沈为民就活得跟条狗没有什么区别了,他引以为傲的女儿夕歌几时把他当人过。
“爹。”朝歌规规矩矩的福身。
“夕歌脸上那两个巴掌是怎么回事?”沈为民也不与她绕弯子,开门见山的问了此事。
一旁的夕歌赶紧伸手拽了他爹的衣袖,轻声说:“爹,我都说没事的,是我做得不对,才惹了七姑娘生气。”
楚楚可怜,假装柔弱,是她的拿手伎俩。
夕歌还没有进府,就被朝歌当街甩了两个大耳刮子,他这个当爹的怎么可能会坐视不管。
让他们母子在外面生活这么多年,已经够委屈了。
朝歌瞧了一眼夕歌,她那两个巴掌也是够狠的了,到现在还没有消下去。
她不慌不忙的说:“爹,夕歌不是说了吗?都是她做得不对,惹了我生气,我才打她的,她如果行得好,谁没事打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