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中医推拿?”
军哥说:“午饭是吃了,就是没有酒喝。这腰么,依旧是不怎么能动弹……还得继续疼一阵子。不然,你们是不是得送我,又回到监狱那边去开叉车,那保不定会再闪上一回腰。”
医生笑着安慰说:“军哥哪里话,尽可安心留这里再养上一阵子。住院有个把月了吧,你要是没讲腰伤好,谁敢讲你腰不疼。不是说你那案子没判上几年吗,眨眼就能熬过去。”
军哥注意到了站在门口的华念平,问:“那人是谁,怎么也有福气住到康复病房来?”
医生回答:
“他是拘留所那边的613号。你知道关进拘留所不是白吃白住,那是要付钱的,可这家伙穷得身上没有一分钱,在淮上市又没有亲戚朋友,所以送到咱们医院来干点杂活,以工抵费。我安排他就住在你隔壁病房,军哥要有什么事,尽可以使唤他。只要一喊613,他立马就得跑过来伺候你!”
又问华念平:“613,听清楚没有?”
华念平答应了一声:“是!”
医生走后,华念平正在走廊拖地,见到同在一个号房里的那位唐叔竟摸进康复病房里来。他不知从哪里弄到几盒香烟和一瓶白酒,送到了军哥的跟前。
军哥一看到唐叔过来,立马兴奋地从床上坐起来,丝毫没有过腰痛的样子,把住酒瓶咕噜噜就是几口,然后问:“确定你明天就可以出去吗?”
唐叔说:“是了,拘留所已经下来了释放证,要我明天上午九点必须离开。说我是只不过是找茬打烂他们一块汽车玻璃,原本拘留几天就够了,现在已经延到最长十五天,按规定早就得走人。”
军哥笑说:“唐叔你故意砸了他们出警的汽车,为的就是能被行政拘留,以便来监狱医院里为我送酒喝,外人知道了还不笑掉大牙。”
唐叔说:“多亏有了熊局肯帮忙,在暗地里给了这个好主意,还把里里外外全都做了安排。我想,有他这层关系照应着咱们,你就在监狱里只管安心呆着好了!”